罢了罢了,他真的累了,不想再做无谓的事了,估计也是宇文拓执意要他这样做的。
这已经走到尽头了吗?
这场撕杀已经拉开序幕了吗?
他真的不希望结果会是如此,他只想谁都不要受到伤害。
恐怕,他的愿意也难以实现了。
贺立群,还没到最后一刻,我还不认输的,我一定要拉卓希回头,也不能让他有事。
拓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宇文拓先生,我们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查证了在你出事之前有人到五金店铺打造一枚车钥匙。经我们调出五年前案件的存档文件辩认,那枚钥匙是跟车祸现场所取下拍照取证的车钥匙是一模一样的。
也就是说,你的车在事发前很有可能被人动过手脚。经我们重案组摸底排查,也从罪犯资料库查实了,在我们关押的犯人中就有那名疑犯,目前已经在审讯中了。
调查也逐步扩散,我的手足去过那家五金店取证,在店老板存放的监控母带中查获了那一段证据。所以,你五年前那起车祸要重审,并定案为故意谋杀案。”
宇文拓的俊脸没有情绪起伏,一边听阿sir说,他点了点头。
这就是他意料之中,那封匿名举报信就是他让木村寄去重案组的,当然了,这些线索他也早就知道了。
爷爷,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纵容卓希,哪怕是我不能百分百就确定当年的车祸是他做的,我也决定了,全部交由警方去查。
我现在只能信得过警方了,他们会还原当年的一切的。
如果真的是卓希做的,他一定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他做错事一定要自己买单。
“宇文拓先生,我们现在要对你进行例行审问,请你配合。”
“好,我会尽力配合的,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害我。”高深莫测的眼瞳闪转着,宇文拓下意识地摸了摸无名指上的婚戒。
“宇文拓先生,请你仔细回顾五年前在你的订婚宴上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你在开车去机场之前接触过什么人,你平时有没有仇家。”
“我没有跟人结怨,我清楚地记得我刚到订婚宴现场不久,我的表弟贺卓希曾经向我借过车,当时,我有把车钥匙给他了。”
“有证人吗?”
“有,我的好兄弟白修辰当时在场,他在跟我开玩笑,他有见到我把车钥匙给了贺卓希。”
负责审问的勇哥点了点头,继续问:“宇文拓先生,你有亲眼看见贺卓希把你的车开走吗?”
“没有!他拿了我的车钥匙之后我还在会场见到他,跟他聊天的人是他的爷爷贺立群。大约十分钟的时间,他把车钥匙还给了我,说是不需要了,不走了,他要陪他爷爷。”
勇哥拿起一张照片,扬给宇文拓辩认,“你认识照片上这个待应吗?”
“不认识,没印象!”宇文拓如实说了。
“据匿名举报信提供的信息,这名待应全场只跟贺卓希和贺立群接触过,这名待应在经过他们身边时,他的托盘里却多了一个红色的盒子,也就是他拿着那个红色的盒子去打钥匙的。
酒店里的监控,当年经我们同事所查并没有发现异常。但,据匿名举报信所提供的信息,我们得到了这张绝密截图的照片,那个盒子是贺卓希放到待应的托盘上的,他的侧身有贺立群遮挡住,他的面貌并没有显露出来。
如果不是我们调出原有的监控画面辩认,我们也发现不了那只袖子上的钮扣是跟贺卓希当天所穿的西装的钮扣是一模一样的。我们排查过了,那天并没有人跟他有同一款的钮扣,所以,我们确定了那个人是他。”
宇文拓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当木村把资料拿给他看时,他就很惊讶了,因为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钮扣,是贺卓希所喜欢的宝蓝色。
他精细到他西装的钮扣每一颗都是私人定制的,宇文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