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也特别的敏感,孕吐是正常的。大概十四周左右吧,胎盘稳定了,你再来做一次全面的产检,之后一个月来一次,到时医生会提示你的。”
“好!”终于,水心柔可以笑了。
她跟唐亦森离开诊所的时候,坐在车里,有时候她也会情不自禁地傻笑。
“老婆,现在心情好了吧,你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我们要不要去别的地方逛一逛,时间还早的?”
“唐亦森,要不我们去上上香吧,就当是为宝宝祈福。只要他能平安出生,我辛苦点都没事的。”
“好,我们现在就去。”
唐亦森在下一个十字路口变换了车道,冷不防的,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唐裕的来电,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摁了车载蓝牙,然后把电话连接到车里。
“什么事,说吧。”唐亦森的嗓音有点冷硬。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跟你,谈谈。”
“明天行吗?我现在忙。”
“好,明天中午,我在四季酒店,等你吃饭。”
“嗯……”唐亦森的口吻淡得如行云流水,仿佛荡不起一丝涟漪似的。
他们是父子,却用陌生人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公公约唐亦森吃饭,恐惧这不是什么好事,顿时,水心柔蹙起了担心的眉。
等一下,她顺便也替唐亦森祈福,希望他平安,事事顺利。
水心柔点了香,她很虔诚地在坐垫那里跪了下来,心里默念着。
唐亦森也手拿一柱香,跟着水心柔一起跪着,心里也默念着,他会乞求上苍保佑水心柔和宝宝都平安,健健康康,这是他最大的愿望。
只要他们没事,他已足矢。
把手中的香插到香炉里,水心柔和唐亦森走了出来。
不过,水心柔手中却多了一个宝碟,她是趁着唐亦森不注意时替他求的。
她现在要把宝碟挂上愿望树,希望唐亦森少灾少难,希望幸运能多点眷顾他。
“老婆,你手中这个是什么?”唐亦森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他微眯起眼眸,盯着水心柔手中的宝碟,她不让他看咧。
现在,他们是一起站在挂满了宝碟的许愿树下的,现场有不少信男信女都往树上抛宝碟祈福呢。
“唐亦森,这个我不能说的,说出来了就不灵了。放心,是好事,我们一家三口都好!”说着,水心柔用力往上一抛,她看着从手中扬出去的宝碟稳妥地挂在树上了,她才微微扬起嘴角。
虽然公公才跟唐亦森说那么简短的几句话,直觉,他是有事而来的,应该还是大事的。
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约唐亦森到四季酒店吃饭,又没说有其他人在。
她担心唐亦森,那帮人是不会罢休的,不知道这次又想施什么诡计了。
或许,她要找个时间跟水暮寒谈谈,看看大哥有没有好办法。
水心柔不说,唐亦森也知道她是为了他好的,她也是疼他的。
蓦地,他把水心柔拥入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
“老婆,你放心,你老公很厉害的哦,别人休想动我一根头发。”
水心柔也紧紧地抱着唐亦森,她贪婪地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嗯,我相信我老公是最棒的,我会照顾好宝宝的,我们一起为爸爸加油,打气。”
薄薄的嘴角蓦地往上一勾,唐亦森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有水心柔这句话就够了,他心间涌过一波波甜蜜的暖流。
依时间,唐亦森走进了四季酒店由唐裕所订的包房里。
只有他在,就他们两父子,连个看护都没在里头。
“亦森,坐吧。”隐约中,唐裕也感觉得到这份生外的。
唐亦森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但是,他跟唐裕是有一段距离的,可以说是两父子面对面而坐,并不是坐到他旁边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