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不是倚擎天吗?”
察觉怀里的人瞬间变得僵硬,费洛的脑海里也闪过一道狐疑。
他哪里是倚擎天,这声音也极不像水心柔,他也仿佛被雷劈中了,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的。
“你是周茉?”费洛大胆说出自己的猜测,他的记忆回放到了在他的酒吧里那一幕该死的偶遇。
该死的,如果真的是她,他真的想弄死她的。
有没有搞错,竟然不要脸爬上他的床,慢着,她几时来了他的房间?他怎么不知道?
该死的,都是酒精惹的祸!
“你是费洛?”伴随着惊讶的嗓音,周茉弓起身看了看。
没错呢,是姓费那个王八蛋,那她昨晚……
“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爬上我的床的?女人见得多了,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随随便便的。如果知道是你,送上门我都不要。”
“我哪有随便了,明明就是你贱,是你占光我的便宜了。不但人贱,嘴贱,全身上下都他玛的贱!”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都还没哭呢,凭什么说她不要脸了,她哪里随便了?
亏大的人是她好不好?
哎玛,一下子全乱套了,周茉一边跟费洛吵着。
该死的,她怎么可以这么糊涂?
周茉蹙着眉,手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头。
“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你别指望我负责,更别想我娶你,那是不可能的。”他哪里贱了,他那么好的一棵绝世大白菜都让她给拱了,他的第一次都让她给睡去了,他不把她掐死已经算是有气度了。
“他玛的,你少自以为是,谁要嫁你了,自恋狂,该死的王八蛋!”美眸怒火闪闪,周茉操起枕头就往费洛身上狠狠砸去。
“你不需要在意,我就当是黄梁梦,绝对不会缠着你,你放一百个心。出了这个门,你当作没看见我,我也不认识你,各走各的阳关道,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他玛的,我昨晚是喂狗去了吗?”
愤愤难平将枕头都砸向了费洛,周茉裹着被子不顾身上的酸疼感冲进了浴室。
极度躁郁间,身上没有了任何东西遮盖,费洛看见了重点部位那里残留的已经干涸的血丝,床单上那暗红的梅花他看得更清楚了。
该死的,他都快烦死了,心里五味杂陈。
但是,他刚才说过的话和决定是不会收回来的,他依然不会娶周茉的,昨晚只是个意外而已。
套上浴袍,费洛环视一圈房里的各种零乱。
该死的,他昨晚肯定疯了,要不然周茉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房里,进而发生那种事。
沙发那里的地板上摆放着好几个空酒瓶,这酒果然不能多喝,否则真会出事的。
拿起茶几上的烟盒,费洛随意拿了根烟叼在嘴边,点燃后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
他双眉紧拧,俊逸的五官都板了起来,眼部的四周肌肉隐隐抽动着。
浴室里传出的流水声躁郁了他的心情,一醒来,他玛的真不爽,他现在有揍人的冲动。
做着美梦的时候,就连身心都是愉悦的,现在,呵……简直是从天堂坠落!
他不生气才怪,可是,他现在要好好冷静一下。
冷不防的,浴室的门开了,换回昨晚那皱巴的衣服,周茉出来了。
穿好高跟鞋,拎起包包,周茉没跟费洛打招呼她就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