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只是一种虚幻的愉悦感,它的基础是欺骗,这样取得的开心,和嗑药得到的有什么不同?我想,一个拥有自我意志的人,并不想如此活着。”
“你不能一味以自己的想法来做事,强迫江初走你设定好的道路,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人,你根本就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你会如此做,本质上不过出自你的自私与虚伪。”
“像你这样的人,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面对傅长嶙的斥骂,严嵇的表情仍旧是淡淡的。他看了一眼手表,问道:“你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你也该走了。另外在你走之前,我提醒你一下,你不要试着去江初面前揭穿这一切。
即使你不为自己的家人考虑,也得想想你说的话,对此刻的江初的冲击。毕竟,她才经历了几天的洗脑和催眠,你不会想伤到她吧?”
傅长嶙没有想到严嵇竟然会如此卑劣,以陆江初的健康作为要挟。
终于是忍不住了,傅长嶙直接一拳打在了严嵇脸上,怒骂道:“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但是他终究没有办法,也像严嵇一样无所顾忌。面严嵇的威胁,傅长嶙只能放,把一切都告诉陆江初的想法。
因为他是真的害怕,这样会伤到她。
严嵇也没有反抗,他的嘴角此刻已经有了血液,舔舐着伤口处的铁锈味,严嵇扬起了微笑,整个人散发着让人心悸的扭曲疯狂的气势。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陆江初走了进来。
她原本是进来送水果的,书房的隔音很好,陆江初并没有听到严嵇与傅长嶙的争论。
但让陆江初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一进门就看到了,脸上有了伤口的严嵇。
陆江初顿时皱起了眉头。
她心中一直有一个,她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执念。
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保护顾和光,特别是在顾和光失而复得之后。
不对,顾和光是谁?
陆江初脑中的疼痛,突然剧烈了起来。
或许,这只是她突然想到的一个名字。
她真正要保护的人是严嵇。
陆江初这样想着,头疼缓解了不少,她并没有什么怀疑,因为陆江初此刻,心中充满了对严嵇的担忧。
有些颤抖地摸上了严嵇脸上的伤处,随后,陆江初对傅长嶙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