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是未来的继承人。”
“我母亲不止一次告诉我,我爷爷不可能选择二叔。具体原因她并没有说,但是那时候我只以为那是家人温情的鼓励,但是现在想起来,他们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和坚决的态度,不就说明他们一定知道一些我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反正周五的时候你也要回国,到时候我们有机会再试探一下我的母亲吧。”
严嵇说这句话时丝毫都没有避嫌,看样子心已经完全偏到了陆江初那里去了。
陆江初原本还有些意外,但想起严嵇和他母亲相处时,那种格外客气和疏离的举动,便明白了严嵇的想法。
这时陆江初突然感到有些好奇,她问严嵇道:“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记得算是隐婚,你是不是谁也没有告诉?包括你的家人?”
严嵇一下子有些难受,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面对现实,最终只能回答:“没错。”
说完他便有些忐忑地看着陆江初,担心陆江初生气。
但是陆江初的面色却十分平淡,这样严嵇便更加沮丧了。
他知道如果陆江初会生气的话,就说明他们之间还有挽留的余地,说明陆江初还是在乎他的,但是陆江初根本不在意,这完完全全就可以告诉严嵇,陆江初对于这些事情其实一点都不在乎。
她之所以会问他这个问题,并不是因为嫉妒,或者是因为心绪不平衡,只是随便一问罢了,想要把事情给解决。
而这种解决完全是理性上的缘由,和感性毫无关系。
陆江初从严嵇刚才的话中,听出了至少曾经,严嵇的母亲沈懿然还是很关心严嵇的。
那从这个角度来看严嵇的婚姻问题,他母亲就不可能不在意。
于是陆江初又问道:“你妈妈她就没有催过婚吗?”
严嵇点了点头又摇头,搞得陆江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他旋即解释道:“以前催过,但自从去了瑞士之后便没有催了。”
陆江初饭也不吃了,拿出手机,也没有顾忌什么,在严嵇的眼皮子底下,把严家涉及的资料全部都调了出来。
看着严嵇爷爷的死期,正好是沈懿然出国去瑞士调养的前期,陆江初把这个信息圈了出来,直接递给严嵇,似乎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
如果是在其他人面前,陆江初不会如此肆意,但是她现在相信了严嵇的确是真心帮她的,他们彼此有着共同的目的,所以陆江初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严嵇看到陆江初勾出的话,突然回想起那天去救傅长嶙之后,陆江初发现的那个分尸案,一下子就沉默了。
陆江初见他这样,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一切的确有隐情。
她充满耐心,并没有逼迫严嵇说什么,而是重新提起筷子,开始慢条斯理地吃鱼。
油炸的小黄鱼肉质很香,陆江初以前就很喜欢,可惜鱼刺太多,她每一次吃一只都要花好长的时间,这玩意儿最适合拿来下酒了。
而今天她慢慢地吃鱼,也正好可以试探一下严嵇的心意,明白他的想法。
事实证明,陆江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她一直非常迫切的逼问,严嵇可能还有顾虑,不会给陆江初讲出真正的现实情况。
但是正因为陆江初现在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让严嵇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去思考问题的严重性,最终他还是说道:“那时候我们家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爷爷的确是病死的,但是他死了之后,我母亲的精神就更加失常了,最终在我爷爷的告别仪式之前,我母亲用刀将他的尸体给肢解了。”
“所以当时我们不得不取消了遗体的告别仪式,加之并没有什么人命上面的影响,所以这件事情并没有曝光。”
说这话时严嵇一直看着陆江初,似乎是担心陆江初,因为这样的事情,便对严家没有好感。
但他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