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耐,陆江初勉强沉下心解释:“我会尽量离陆仙仪远一些的,毕竟咱们都离婚了,我实在没必要针对你的小情人。严总您放心。”
严嵇却是一拳头砸到旁边的树上,樱花如雨般落下。
他不知道自己在恼怒什么。但是多半因为陆江初的态度。
曾经,她是以那种温柔却疏离的方式,拒人以千里之外,让人根本没办法进入她的心里;而现在,陆江初则是完完全全不加掩饰了。
他是什么?
是她的一个游戏吗?
她曾经有光河,然后有他,现在注意力和兴趣全给了王前是吗?
那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总是参加严氏的项目?
目光紧紧钉在陆江初脸上,陆江初被严嵇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旋即便是恼怒,不知道严总是吃错了什么药,之前他除了忽冷忽热喜欢折磨人之外,也没让人感觉到精神不正常啊。
他砸树的力道太大,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大概是意识到了,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只会让他和陆江初的距离更远。
樱花飘到陆江初的头发上,严嵇怔愣片刻,伸手想给陆江初摘掉。
陆江初却避开了他的动作,语带嘲讽:“严总,抱歉,咱们已经离婚了,我也不像陆仙仪小姐那样,有插手别人婚姻和恋情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