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林巧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您听妾身解释……”
她哆嗦着,脑子飞快转着。
没一会儿,她想到了一个替死鬼。
林巧香指着站在一旁的丹桂道,“是她,一定是她干的,妾身不知道,妾身在屋里养胎,什么也不知道!”
丹桂气得眼前发黑。
林巧香自己搞砸了事情,居然怪到了她的头上?
她只是仆人,林巧香是主子!
主子不吩咐事情,她一个仆人敢擅自做事吗?
想到刚才在柴屋里受到的羞辱,丹桂豁出去了。
她扑通一声跪倒下来,哭着说起来。
“伯爷,郎君!林姨娘在撒谎!不是奴婢呀,奴婢是府上的家生子,奴婢的爷奶还在城外的庄上呢,奴婢怎么可能干这种傻事?奴婢是仆人,不敢擅自带人进来,是林姨娘干的!”
“不是的,伯爷,是丹桂,不是妾身!”林巧香矢口否认。
平昌伯听着她们俩吵架,脸色越来越难看。
韦季衡担心平昌伯,会因林巧香而迁怒于他,喊着院中的嬷嬷,“黄妈,将林姨娘带下去,关进屋里,听候发落!”
黄妈是庆阳县红枫山庄的人。
跟着韦季衡和林巧香一起来了京城。
但她来了京城这么久,仍旧只会说庆阳县的方言,学不会京城官话。
林巧香嫌弃她说话老土,不肯带她出门。
韦季衡便从韦家,调来个年轻丫头给她使用。
黄妈只留在宅子当差。
知道林巧香品性的黄妈,见林巧香一直作死闹腾,时常提醒她。
但林巧香自恃有韦季衡宠爱,又仗着自己肚里有孩子,根本不理会她的劝告。
一直我行我素。
眼下看林巧香要倒霉了,黄妈冷冷翻了翻眼皮,将林巧香拖下去了。
林巧香一直嚷着冤枉,韦季衡直接忽视。
屋子里,李贞儿透过窗户,静静看着韦家父子的表演。
韦季衡依旧和以前一样,身边的人出了事,马上撇个一干二净,生怕连累自己。
阮氏,丽氏,现在,又到了林巧香。
这个男人,似身边的女人如衣裳,用完就弃。
林巧香攀上韦季衡的时候,她就已猜到了林巧香结局,果不其然。
平昌伯冷着脸朝韦季衡冷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来?”
“是,父亲。”韦季衡看一眼前方屋子里,眉尖皱起,转身离开找大夫去了。
他心里暗忖,刚才那只小白猫,居然通灵性会找人?
该死的,尉迟牧的女儿,怎么就被找到了呢?
看来,林巧香是留不住了!
她自己办砸了事情,休怪他不客气!
小草在韦家被找到,平昌伯理亏,不敢怠慢,派韦季衡火速找来大夫给小草检查。
但小草虽然没有大碍,可一直不醒来。
尉迟牧和东平县主,少不了又对平昌伯一阵怒喝抱怨。
这一回,平昌伯再不敢拿乔了,连连赔着不是,说要严惩林氏和她的侍女。
尉迟牧冷笑,“那是你们府上的事,我女儿一日不醒来,我们一日不走!我还要到皇上那里讨个说法!”
“这个自然,大郎君放心,老夫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平昌伯压着怒火说道。
另外,平昌伯又说会赔偿五千两的银子,给小草做疗养费。
还说,会让韦季衡亲自送银子去尉迟牧的府上。
主动说了赔偿,尉迟牧就不说什么了。
就这样,尉迟牧和东平县主,带着女儿小草,在平昌伯的府上住了下来。
等待小草醒来。
这期间,平昌伯生怕再激怒了东平县主和尉迟牧,派了府上八个丫头婆子来照顾。
晚秋看着他们忙前忙后的,小声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