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房间。
英子在屋里生炉子,“暮姑姑回来了?可要打洗浴水?”
李贞儿看着那炉子,疑惑道,“哪来的炉子?”
炉子比尉迟府上的要精巧。
“骆郎君刚才送来的,还送了些无烟炭来。”英子笑道,指了指那些炭火。
李贞儿轻嗤,“他巴巴地送来这些,让大郎君和县主见了,还以为我嘲笑他们府上缺东西呢。”
英子笑道,“暮姑姑,大郎君和县主送的,是他们的心意,这是骆郎君送的,意义不一样。”
李贞儿不想和她争了,摆摆手,“打洗浴水吧,早些睡,明早我还要进宫。”
说好的各走各的,送什么炭火?
莫名其妙的狗男人!
“是,暮姑姑。”英子笑眯眯打水去了。
次日一早,李贞儿吃罢早饭后,又进宫去了。
骆瞻云果然没再找她,而是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他在尉迟牧的府上住着,除了做小草外出时的护卫外,在府里,也陪小草玩耍。
空闲时,他和尉迟牧府上的其他门客一样,陪尉迟牧议时事。
他年纪最轻,不过二十岁,又生得眉目俊朗,对人礼貌谦恭。
很得一众门客的喜欢。
大家都知道,他是尉迟牧府上的恩人,有人便想巴结他。
“骆郎君。”有个年长者,笑着朝他走来。
骆瞻云朝他拱手行礼,“陈老先生。”
陈老先生朝他微微一笑,“咱们这边说话。”
都是平日里常见的人,骆瞻云便跟了过去。
这位陈老先生,是尉迟丞相的一位门客,后来尉迟牧娶了东平县主后分府而居,尉迟丞相将陈老先生派往这里主管府上人情来往事务。
两人走到尉迟牧书房的外面,骆瞻云拱手问道,“老先生有何事指教?”
陈老先生打量着骆瞻云,满意地点头微笑,“骆郎君啊,听你说还没有娶妻,老夫有个外孙女,今年年十七,琴棋书画女工针织样样在行,尚未婚配,她家中殷实,是开当铺的,嫁妆有千两银子。老夫想将许配给你,不知骆郎君……”
骆瞻云一怔,说媒?
他刚要说话,就见前方一个人影闪了下,转身跑走了。
李贞儿的侍女,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