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说机密事情,在外面说,有什么不可?”李贞儿拔下头发上的发钗,逗弄起了鹦鹉玩。
“刘胜来京城了,我上午见过他了。”骆瞻云看着她道。
李贞儿回头,“你说什么?刘胜?”
她派刘胜打听三年前的事情,也不知刘胜打听到了没有。
“你进屋来吧。”李贞儿将发钗插回发髻里,看一眼骆瞻云,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屋里。
刘胜的事情,和红枫山庄及韦季衡有关,确实不便在屋外说。
进了屋,李贞儿马上问他,“刘胜人呢?他现在在哪?他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你让刘胜去查三年前的一件事是吧?”骆瞻云看着她,问道。
原来是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救了他!
当年,他腿上的包扎像大夫手法,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哪怕不是李贞儿,也不该是林巧香才是。
骆瞻云懊悔自己明白得太晚。
以至于让林巧香恃恩而狂,处处针对李贞儿,对导致李贞儿如此厌恶他。
李贞儿被他的话问得一愣,“刘胜跟你说的?”
骆瞻云点了点头,看着她道,“你……记不记得三年前的一些事情?”
李贞儿狐疑地打量着他,“你想说什么?有话快说,别打迷语。”
很显然,看她的样子,确实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了。
“你让刘胜查什么?”骆瞻云又问道。
李贞儿疑惑地看着他,“你问这做什么?我和刘胜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莫名其妙。
骆瞻云并不在意她回不回答,又说道,“你不说,我却知道了。”
李贞儿黑着脸,“骆二郎,你威胁刘胜说了是不是?你这小人!”
骆瞻云说道,“我没有威胁,是他主动说的。若不是他说,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对不起,贞娘,我将林巧香认作你了。”
李贞儿一头雾水,“骆二郎,你在说什么?你的林巧香,我不感兴趣,少拿我和她一起说。
“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是两路人,永远不可能有交集,我对她的事情,也不感兴趣,你不用说给我听。”
说完,她转身就走。
骆瞻云一把拉着她,“贞娘,三年前一个下雨天,在庆阳县双柳村后山的山上,你救了个人,还记不记得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