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疑惑了下,没一会儿,她讽笑着勾起了唇角。
韦季衡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县令想到李贞儿刚才的字条提醒,说道,“驸马,请移步一旁说话。”
韦季衡冷着脸,弹了下袖子,站起身来。
外面全是一群小孩子在嚷,他要是生气了,就是跟小孩子过不去,不生气,他自己又受不了气。
只能黑着脸,一言不发,冷冷甩了下袖子。
县令夫人不知发生了何事,看看李贞儿,看看晚秋。
李贞儿咦了一声,“孩童们,如何会这么喊?”
县令夫人讪讪着道,“是啊,是啊,好奇怪。”
林巧香不知是什么意思,喝着茶,歪着头听着。
……
县令带着韦季衡去了隔壁的书房。
走的时候,还有意带着师爷前往。
进了书房后,韦季衡马上问道,“县令大人,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县令心说,他也不知道啊?
这是不是李贞儿叫人有意喊的?
好让韦季衡的阴谋公开来,不敢再下手?
他也不拐弯了,直接说道,“驸马,有件事,本县觉得,务必要对驸马爷讲,本县城中,有人假冒驸马爷,在坏驸马爷的名声。”
韦季衡眯了下眼,“什么人敢坏本驸马的名声?他做了何事?栽赃在本驸马的头上?”
县令大人说道,“驸马爷不是一直在问崔国舅,是否到达本县了吗?唉,今早才到呢,不过,崔国舅甚是狼狈,大理寺的人说,崔国舅来县城的路上,险些被人刺杀了,杀他的人,嚷着说是奉驸马爷之令,前来杀国舅。”
“……”
“本县想着,驸马怎会杀国舅呢?国舅以前在边关驻地,驸马在南地当巡官,没有职务矛盾嘛,又和国舅是亲戚,怎会刺杀国舅?本县又听大理寺的人说,那些人穿着古怪,也不是驸马的手下嘛。”
韦季衡听着听着,心头怒火腾腾。
难道是清风寨的人,将他的身份泄密了?
“胡说,本驸马怎会杀国舅,本驸马一直担心着国舅呢!”
“是嘛,本县也不相信,不过驸马放心,本县怀疑,定是那群山匪们抢劫,怕本县查到他们的头上,故意栽赃驸马,好让本县不敢查他们。”县令看一眼韦季衡,说道。
韦季衡冷笑,“大人只管去查,将那些诬陷本驸马的人,严加审办。”
“是,驸马,本县一定严办!”
……
韦季衡前来,县令少不了热情款待一番。
安排了庭院,供韦季衡休息。
又安排了人手,将那几马车的箱笼抬进衙门的库房里暂存,派了大量人手看守。
韦季衡也想知道那个打出他旗号杀崔国舅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没有拒绝县令的安排。
进了安排的单独小院,韦季衡马上找出长随韦福,“你马上找清风寨的胡飞,问他可有泄露我的身份!刚才街上有小儿一直嚷着本驸马要杀崔国舅!他敢坏我名声,我定不轻饶!”
韦福眨了下眼,“驸马,这件事情满街的人都知道了,那驸马的计划……”
人人都知道了驸马要杀崔国舅,驸马还如何下手?
韦季衡咬牙怒道,“该死的,本驸马要是知道是谁放出这样的风声,定不会轻饶!你先去找清风寨的人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