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堂后面的巷子。
看着一袋袋从高空抛下来的东西,袁成几人傻眼了。
他是知道,陆凛想搞走演武堂的一批老药。
但却没想到,他竟然连珠宝都拿。
好家伙。
二十个手提包,其中有一半装的全是珠宝啊!
这他妈值多少钱?
袁成头皮发麻。
更让他震惊的是,陆凛搞完之后,直接从九楼跳了下来。
这可是九楼啊!
看着稳稳落地,安然无恙的陆凛,袁成几人眼皮子狂跳。
他们原本以为,陆凛只是医术高超,身手再强也有限,顶多也就比他们强一丢丢。
可现在才知道,是他们想得太天真了。
这哪是只强一丢丢?
简直是离离原上谱,一谱一天的啊!
我滴个亲娘咧。
“走啊,愣着干嘛呢?”
陆凛这一催促,袁成几人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一个个眼里多了一抹敬畏。
上车后,陆凛再次开口。
“老袁,先送我到酒店。”
“然后你把这批东西带回去给我老丈人,转告他一句。”
“我先回滨州了,这批珠宝他处理掉,至于药材帮我运送回滨州。”
袁成愕然,“您这么快就要回去啊?”
“那边有点事要处理...”陆凛并没有多做解释。
刚才搬运东西的时候,他接到欧阳玲纱的电话。
章天赐策划了一场,专门针对林解语、刘火火、南宫溪的刺杀计划。
这次出马的人可不是阿猫阿狗,而是一群战斗经验丰富的战兵。
...
深夜十一点。
陆凛回到滨州。
同一时间,已经入睡的章天赐被电话惊醒。
他踹了踹身边的女人。
老东西,七老八十的人了。
明明已经不行,还玩女人。
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小妞。
真让人嫉妒到鸡儿发紫。
女人被踹醒后,一脸惊恐地下床,爬过去用嘴叼起手机,再爬回来。
她像狗一样。
章天赐很是满意的摸了摸她脑袋,然后拿走她口中的手机,毫不介意沾在上面的口水。
老家伙甚至还舔了舔,这才滑动接听。
“什么事?”
“会长...”电话那头的人,迟疑几秒,咬牙说道。
“演武堂遭人偷袭。”
“您的个人小金库被搬空了。”
被搬空了?
章天赐愣了好一会儿。
回过神后,他猛地一巴掌把跪趴在床边的女人搧飞。
在女人惨叫声中,他勃然大怒。
“扑你阿姆...”
“老子的家被偷了,你们是饭桶吗?”
“废物,一群废物。”
那可是他积累半生的一半财富啊!
现在全被人偷走了,简直就跟刀子剜心一样,痛得他捂着心口,气喘如牛。
“谁干的?”
“不,不知道。”
不知道?
章天赐怒极反笑,“你老姆保不住了,我说的。”
“不要啊会长,我老姆有脏病。”
“管我屁事,又不是我要干。”章天赐怒吼了声,直接挂断通话。
气急败坏的他,下床后拿起一旁的藤条,对着女人一顿抽。
惨叫声不绝于耳。
十分钟后。
发泄完的章天赐,看都不看趴在地上,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女人。
他走出房间,接连打了十几个电话。
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欧阳玲纱的。
“小玲纱,发动你的人,给我查一下今晚闯入演武堂的人。”
“我授意你,拥有调动总堂一切力量的权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