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也许脑子里只想着拼命的逃跑。”
“但却在该警员咽口水及之后,戚云的眼神很明显的经历了从空洞到惊恐诧异,再到紧张的孤独一掷,瞬间充满杀气。”高风讲解道。
“能否再翻译的详细点呢?”赵思明又重新拿起水杯,喝了两口,饶有兴致的问道。
他知道高风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不说。
高风也看出了赵思明的意思,深思熟虑之后改口道,“我在想这名警员会不会相应对紧急情况的心理素质还有更大的提升空间?毕竟对方都是些穷凶极恶的能力者。”
“嗯,不错,你说得很有道理。”赵思明听高风讲完后,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不光是他,我们都要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心理素质及承受能力。”
“不瞒你说,我刚当警员那会,遇上个普通持刀歹徒,都紧张到腿打软,还不如他呢,但现在呢?”赵思明自豪地大拇指指向自己,“我都当了八年特别行动队队长了。”
“所以说啊,要对同事们有信心,再说了不是有俩个人呢嘛,总不能巧到俩个都要提升吧?”赵思明拍了拍高风的肩膀,接着说道,“等会下午我们再去现场看看吧,说不定还有遗漏的线索。”
“赵队!高…高…”化验科的同事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小高接替的是高副队的工作,也叫他高副队吧。”赵思明提醒道。
“嗯,赵队、高副队。”化验科的同事又重新招呼道,“尸检物检有结果了!”
“什么?”
高风条件反射性的从椅子上弹起来,赵思明瞪大了双眼。
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道,真是喜到极致便是惊。
“快,快带路!边走边说。”赵思明又再次放下水杯,手一挥,连同高风、化验科同事三人往化验科室疾步走去。
“我们在死者颈部发现了非常细微的勒痕,比头发丝、鱼线之内的还要细小,它甚至还几乎与死者本身的颈纹相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