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死其中一个人。”
苏璟儿有些为难的看着傅祁白,似乎凶手是她认识的人让她感到难堪。
傅祁白只看她的表情就猜到了,“是扑克组织的人。”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
苏璟儿抿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答案显而易见。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对不起,我会查清楚给你……”
傅祁白俯身吻住她被自己咬的发白的唇瓣,辗转摩挲,唇齿相依间泄露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充斥欲望的声音。
将那发白的唇重新吮吸的水润润,粉嘟嘟,傅祁白这才满意,却并不离开,依旧一下一下的轻啄,似安抚,似不舍。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这和你没关系。”傅祁白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不允许她逃避他充满压迫感的赤裸目光,“苏璟儿,从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你是扑克组织的人,是我允许你进入到我的生活,由此带来的所有后果都理应由我自己承担。你对我没有任何责任,也无需承担其他人的错误。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做你自己就好了。”
我希望你永远快乐,永远没心没肺,永远懵懵懂懂。一切情感上的负累由我来承担,你只需要享受我的爱,就好。
对上这样赤裸的,充斥着浓郁情感的目光,苏璟儿下意识想要躲避,下巴被牵掣她就闭上眼,可闭上眼这种压迫感和被入侵感更加强烈,她又重新睁开,再次看清倒映在傅祁白黝黑眸子的清晰的她自己。
像一只被恶狼叼进巢穴却毫无防备不知所措的懵懂羔羊。
挣不脱,逃不掉。
“傅祁白,你好奇怪。”苏璟儿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想法,只能喃喃着你好奇怪。
傅祁白笑起来,将她拥进怀里,“从你救了我的那一天我就变得很奇怪了。”
那双倒映着战区昏黄天空的清澈眸子,时不时就会出现在他脑海中,恼人的像只伸着爪子挑逗的猫,所以当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下了口。无关药物,那是他藏在心底最深的渴望。
两人温馨的拥抱很快就被没眼色还特别闪亮的苏·灯泡·越莲打断了。
苏越莲敲了门才进来的,可门里的人并没有允许他进来,敲门只是他进门的程序之一而已。
看到两人还在拥抱,扥苏越莲也觉得牙疼,走的时候抱着,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抱着呢!
啧,觉得自己像走在路边莫名其妙被人踹了一脚的狗。
对上傅祁白冰冷的想杀人的目光,苏越莲尴尬的摸摸鼻子,“咳咳,我也不想打扰你们的,那个什么,警察来了,要再做一下笔录。”
苏璟儿坐在傅祁白怀里,低着头抠手指,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可她此时此刻就是不想见到任何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谁也看不到她才好。
傅祁白看看怀里红扑扑的小人儿,翻身将人压到床上。
苏越莲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捂住眼睛,又忍不住分开指缝偷偷看。
可惜,啥也没看到,傅祁白将人按在床上,盖好了被子,隐约只能看到散落在床头的海藻一般的黑色长发。
傅祁白拉过轮椅,双手一撑坐了上去。
“走吧,去外面录。”
苏越莲跟在傅祁白身后出了病房,嘴里一个劲儿的啧啧个不停。
傅祁白懒得搭理他,做完笔录,两人往回走的时候,苏越莲才道:“那些人明显冲着我们来的,我才刚回国,那就是冲着你来的,你自己小心啊。”
傅祁白不想将他扯进自己的事情来,转移话题道:“你怎么突然想起回国了。”
苏越莲夸张的叹了一口气,“兄弟我呀,倒霉哦。在国外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中招了,这不是听说国内已经有可以控制毒素的办法了,所以才回来治病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