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儿灵光一闪,“傅禅遇的毒会不会不是穆奇给他下的,而是黑特控制了了!”
说完苏璟儿又有了新的疑问,“可黑特和你父母又有什么仇怨,难道是他们想渗透傅家,却被你父母发现制止了?”
傅祁白见她越想越深,不由打断,“别再乱猜了,等傅禅遇愿意说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苏璟儿刚要点头,忽然挣扎着又要去看他,这次傅祁白没有困住她,只是也没有让她离开自己胸口太远。
苏璟儿只能歪着头观察他的脸。
他的表现太平静了,她没有在他身上察觉到一丝一毫恨意。如果不是印象太深刻,她都要怀疑当初那个说着让傅家付出代价的人不是他,那滔天恨意为什么会被隐藏的分毫不泄。
傅祁白有被她呆呆傻傻的模样可爱到,亲亲她的唇角,低声询问:“怎么了?”
苏璟儿推开他,正经道:“你……不生气吗?这些人都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害死你父母,你不愤怒不委屈吗?”
傅祁白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更是柔软,这个没开窍的可爱家伙,在为他鸣不平呢。
傅祁白帮苏璟儿散在脸颊上的碎发捋到耳后,声音轻柔,“当你无能为力的时候才会觉得愤怒觉得委屈,当你的报复已经在按照计划执行的时候,这些感情都会随之消散。”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苏璟儿若有所思,似懂非懂。
“当然是让参与这件事的人都付出代价。”傅祁白说的含糊又坚决,苏璟儿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没有再追问。
不得不佩服傅禅遇的绝佳演技,凭他那两滴猫尿加上傅氏强大的公关能力,确实让公众对他多了几分怜悯和包容。毕竟那可是穆怡啊,十八岁顶着港岛第一美女的名誉出道,直到息影前都光鲜亮丽,公众也很震惊她竟然会是那样一个人。
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不吃这一套,他们都是致幻剂的真正受害者,他们的亲人朋友甚至他们自己此时此刻都还没有完全摆脱致幻剂带来的生命威胁中,怎么可能被几滴眼泪感动。
但傅氏集团的股价勉强稳定下来了。
这天早上,苏璟儿躺在床上赖床,露在被子外的白皙小胳膊上点点青紫,性感又诱惑。
傅祁白从浴室出来,身上带着几分水汽,凑过来想亲亲她的时候就看到她胳膊上的痕迹,忍不住俯身在一点青紫边又嘬了一个,这才满意的笑起来。
苏璟儿不高兴的缩回胳膊,吭吭唧唧表示抗议,眼睛却死活不睁开。
傅祁白俯身连人带被的抱着她,语气中含着笑,“我去机场接阿莲,中午一起吃饭,好吗?”
“嗯嗯嗯。”苏璟儿闭着眼睛瞎哼哼,至于傅祁白说了什么,鬼知道。
傅祁白当她答应了,爱怜的亲亲她的额头,起身离开。
穆怡被抓,傅禅遇知道真相,其实傅祁白没有必要再继续坐轮椅,苏璟儿也以为他会立刻扔掉轮椅站起来,没想到他竟然还是坚持天天坐轮椅出入,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等苏璟儿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遮光窗帘都挡不住艳阳透过缝隙钻进来,她舒服的伸个懒腰,左看看,右瞅瞅,一摸身边的床,凉透了。
人呢?
恍惚间,苏璟儿隐约大概似乎想起傅祁白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嗡嗡嗡的,但具体内容,她不记得,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没听进去。
电话打过去半响没人接,苏璟儿光着脚丫子冲进浴室,战斗澡洗完出来,换好衣服往外走。
电话又打了两遍,依旧没打通,出门询问保安,“傅祁白去哪了?”
保安茫然摇头,这他哪儿知道,主人家也不可能告诉他啊。
苏璟儿也知道自己问了白问,着急中似乎又想起些什么,傅祁白好像提到了阿莲。
这年头名字中有个莲字的人实在不多,苏璟儿立刻就想到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