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被她质问的愣了一下,嗤笑一声,“你听不出来我是在关心你吗?!”
苏璟儿收回视线,继续看车外,“用不着你关心,我完成任务的时候不喜欢和别人交代行踪,你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秦砚被她没好气儿的撅回来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来是想和你说一说游轮的后续。”
苏璟儿一动不动,颇有一种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的架势。
偏偏秦砚就吃她这一套,将之后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苏璟儿并没有参与甲板上的战斗,她发现傅祁白提前一步带人离开后又亲自去了一趟六楼,之前发现的密室里面已然空空如也。她和傅祁白的人早先去过一趟,但能带走的东西不多,傅祁白将关押的人都放了出来,给萤楼带来不小的麻烦。
她和傅祁白都知道六楼还有他们没有找到的秘密,所以两人都打算在今天打起来后再去一趟。他们不怕萤楼临时改换地方,游轮就这么大,又人多口杂,萤楼根本不可能避开众人视线将实验室转移。
可她没想到傅祁白竟然动作这么快,直接放弃了停机坪上准备离开的交易商们,苏璟儿怀疑他从六楼得到了更重要的东西。
比如萤楼的成员名单,比如和黑特的交易内容。
交易商全部都被秦砚抓回组织了,从这些人口中得知了黑特往c国运输违禁物的交易路线,听到‘傅家’的时候苏璟儿一点也不意外。
只不过这个傅家包括的范围到底有多大她就不知道了。
秦砚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插手你的任务,但是红桃,你不觉得你对傅家人的警惕心不够高吗?”
这个傅家人可以特指傅祁白。
苏璟儿好笑的回头看了秦砚一眼,这就是她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任务的原因,他们往往不如处于事件中心的她了解的信息多,在任务完成之前她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他们交代始末,他们却以自己微弱的认知对她指手画脚,这会让她觉得烦躁。
“红桃,我是为了你好,不说傅禅遇,就说傅祁白他残废之前也是作为继承人培养的,你怎么确定他没有参与到与萤楼黑特勾结中?你现在就在他身边,但凡出现一点纰漏,你就性命不保,你到底明不明白。”
苏璟儿翻了个白眼,拍了前面驾驶座一下,语气不好的喊道:“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秦砚,秦砚微微摇头,继续对苏璟儿道:“你到底还记不记得咱们的任务是什么?黑特,我们的目标是黑特,如今已经查到了黑特和c国联络是透过萤楼,我们只要盯准了萤楼,打断这条通道就可以了,你待在傅家没有意义,傅家有问题自有c国高层自己去管,和咱们没有关系!”
苏璟儿一看车子不停,冷哼一声,照着车玻璃就是一拳,一拳没反应又是一拳,两拳下去车玻璃出现了裂痕。
她要继续打的时候,秦砚一把抓住她的手,怒叱道:“你这是干什么?!”
苏璟儿回过头,冷冷的看着他,“黑桃,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拿的可不是鬼牌!我红桃要干什么无需向你汇报。停车,我数到三,不停我就砸窗跳车,三、二……”
这回司机不敢再迟疑,赶忙打着灯在路旁停下了。
苏璟儿开门就走了出去,始终没有再和秦砚多说一句话。
车厢里安静无声,司机连呼吸都放缓下来,生怕打扰到秦砚。
秦砚的表情难看至极,琥珀色的眸子氤氲着危险的光。他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她就那么不听话,所以他希望她去做的,她统统不做,所有他不想让她掺和的,她哪一样也不落下。
小红桃,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
苏璟儿气哼哼的回到家,傅祁白正坐在茶室一边喝茶一边自己和自己下棋,看的苏璟儿这个不顺眼啊,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