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若见到她,顿时一肚子的害怕化成了一股脑的泪水,南泽宇吓傻了,都怪自己又忍不住责备她了,她还是个病人。南泽宇放下应急包,来到他身旁屈膝下身左右翻转看看她有没有受伤,何诗若顿时泪如喷泉一发不可收拾,紧紧抱住他。
南泽宇愣住在那里,他是有多久没有感受她的身体,感受她的温存,此刻心与心的距离那么近彼此有力的心跳声,他明白他再也不能放手,就算是她恨,他也不会放她走,就算她清醒知道一切,他还是会不择手段留她在身边。
南泽宇轻轻捋着何诗若的背后,不停的安慰。此情此景只听到大雨冲刷土地,狂风怒号树木的声音,哭了一阵,何诗若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失态了,对上南泽宇深邃的眼睛,她尴尬的低下头,抿嘴齿唇说了一句,“谢谢南总,你怎么过来了。”
南泽宇从过往的回忆中醒过来道一句,“怕你工伤!”
何诗若仍然低头不语,又看看周围,装备都丢了,手里拽着的图纸也湿透了,是白忙活了,又看看那南泽宇,浑身是水,头发湿答答的水一直滴下来,她摸了摸荷包,拿出纸巾扯出一张,“搽搽吧!”
南泽宇并没有接过而是打开药箱,“我大男人没那么娇情,先看看你的脚。”
何诗若望了药箱几秒,试探的眼神问了问,“所以,你什么都没有带,就带药箱了?”
南泽宇认真的查看她的脚伤,就像几年前一样,“知道你会闯祸。”
何诗若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被雨水打湿微微眯屈着,厚实粗壮的大手不停揉捏着她的脚踝,俨然一副医生模样,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似的,她又看不清对方是谁,但此刻内心温热。
她抱歉和不忍心,取出来纸巾,从额头擦拭到脸庞,南泽宇突然打住画面安静下来,他轻轻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一手摁着她的后脑勺,瞳孔里全是她的温柔,他慢慢的靠近她的香唇,她看着他渐进的脸庞,深情款款像是有魔咒让她没有自己的思想,她只想停在那里静静等着铺面而来的吻。
南泽宇思绪了几年的人,想念了几年的红唇,他轻柔的吻了上去,舌头锐利撬开了齿终于探到同类,便搅和在一起不想分离。
浪漫的雨,每一滴都带着一个节奏,吻着吻着她被他轻轻撩倒。
突然的,何诗若是莫名的心慌,大气残喘,低头说了一句,“南总,不合适。”
南泽宇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他操之过急,看着何诗若无措的样子,还是当初一般纯洁无瑕,想着便轻轻笑了一笑,淡淡回了一句,“是我急了,有点饿了。”低头继续帮她擦药。
何诗若脸颊红润,什么鬼,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一块肉?
“好了,你别动了,我背你,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不能等下去。”南泽宇看着滂沱大雨没有停的意思,这里深处山林之地,北方不像南方,少受雨水,都是松踏的软土,不宜久留。
何诗若迟钝了一下,刚刚亲密接触已犯规。看她犹豫不决,南泽宇也猜到她那几点小心思,可何诗若的弱点也给他拿捏得准,就是明知道是激将法却越激越犟,“上来吧,我南泽宇对你没啥意思,还担心想对你做什么。”
果然,何诗若一听,明明刚刚含情脉脉的是他,还不认账?看来得收一收他。
何诗若机灵单脚一跳,转到他眼前,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谄媚,诱人,可餐。
南泽宇哪里受的住何诗若这等诱惑,双手忘情的不自主的刚想按住她的头,谁知道何诗若推开他,眨眨眼,擦了擦嘴,“哼不甜,没啥感觉。”轻蔑一笑略了一声做了一个鬼脸转到他背后,扑通一声跳上了他的背。
南泽宇被调戏得颜面尽失,还被猴子上了一把,“你属猴吗?!”想了想又说“属猪,那么重。”
背着何诗若在雨中走着,尽管倾盆大雨打在身上,他仍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