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若望着他,眼前这个屈尊的男人,为了他,是付出了多少,吃了多少苦头,才熬到了见她。幻想着他废寝忘食的工作,她心很痛。但是南泽宇,何尝不是,分开的一年多,拼了命工作,因为已经蔓延的思念他一刻也等不及。
“去金进的医院。”南泽宇对助理说。
何诗若此刻知道他是连夜赶回来,肯定晚饭都没吃,怎么忍心再让她折腾。撒起了娇,“哥,你不是医生吗?”
南泽宇想起金进也是个男人,哪里好触摸得,也罢,她的女人由他来负责。
原想带她去他的别墅,可是何诗若不愿意,他们就近去了公寓。在车上秘书打来电话,明天发布会的资料发发到南泽宇的邮箱了,因为是临时赶忙回来又飞奔去见何诗若,所以他准备得很匆忙一刻也不想耽误。
一进屋子,南泽宇就去找药箱,何诗若却帮他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电脑,放到书桌上,让他先处理工作,这点伤痛还是忍得了的。南泽宇熬不过她,确实这个事也容不得耽误,他应了就开始工作。何诗若满意的看看他,认真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沉醉。看了十几分钟,南泽宇说再看,他都没有办法正常工作了,又开始想亲她。
何诗若连忙拿了跌打药跑开上了楼,之前的舞蹈服还没有换下,她进了浴室冲澡,等她洗漱完毕,楼下的南泽宇还在一丝不苟的工作,何诗若下楼又给她煮了一碗面,一口口的给他喂,南泽宇像个大少爷一样,悠然自得的这享受着VIP服务。
吃完面,南泽宇叫她先去睡觉,估计要到凌晨才结束,说罢又给秘书打电话沟通。
何诗若确实也困了,上了楼,拿了药酒,保守的睡衣让她没办法下手,她看着门,把把手锁紧,脱下睡衣,艰难的搽了点药酒在肩膀处,可是怎么也够不着背部。
南泽宇打完电话,想起何诗若的伤,发了信息给秘书交代了几个重点,径直上楼了。
“何诗若,开门,锁门干什么?”南泽宇开着居然把自己锁在门外气鼓鼓的。
“哥,我在擦药,你等一下。”何诗若有点慌张,怎么一下子就上来了。感觉盖起药酒。
“我让你马上开门,我数三声,1-2~”南泽宇口吻严厉,做好踹门姿势。
刷,门一下打开了。何诗若穿的是自己的无袖睡衣,一身药酒味充满整个房屋。“你搞什么,搽个药酒搞得像煤气中毒。”南泽宇差点没被熏晕。
“我够不着,就老往背上拍,估计撒多了。”何诗若一脸委屈。
南泽宇看着她一脸委屈才发应自己呵斥太大声了,“过来。”毕竟是一年多没有见,何诗若听了这话又害羞又尴尬。
“我让你把肩带那里脱下来,你想什么,还是说你想深度交流?”南泽宇心里有千万种恶念,但工作没有处理好,他暂时不能静下来,只是关切何诗若的伤。
何诗若才放心的,背对着她坐在床上拖下肩带。人间悲剧,南泽宇自己给自己挖的坑,他低估了自己憋屈一年半对何诗若的念想,看到她雪白光滑背上青肿了一块,带着药酒的手指拂过她滋溜的肌肤,他无法自拔,这次已经没有办法控制。
他把何诗若转过身,他不想错过更不想放过,他以压倒性的力量将何诗若的压在身下,唇角疯狂亲吻她,何诗若虽然情陷沼泽,但她这是第一次,肌肤之物她没有经验,找了借口,“哥,你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南泽宇动情的望着她,“今晚可以吗?”
见何诗若还是低头绕手,南泽宇微微一笑,“把自己交给我,感受我。”
今晚的星空特别明亮,月光透过落地玻璃撒进屋内,两人缠绵悱恻,是爱的交融,也许一开始就爱了,现在才会那么深。
清晨,何诗若被一阵挠痒痒吵醒,“别闹,哥,我好困。”
话语一出,何诗若人间清醒,睁大水灵灵的眼睛看向南泽宇,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