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回去时,房中已经有好几个侍从静候在那了,除了这些侍从外,房间里还摆放着几个正冒着热气的浴桶。
“下去吧!”
何羽白一进入房中,就让这些侍从们下去了,侍从们从房中退出时正和跟后边的骆颜他们碰上,虽然一队人出一对人进,但彼此一个眼神交汇都没有,谁也不把谁放在眼睛里,就这么两两擦而过。
他们进入房中时,何羽白正在往浴桶中添加什么东西,见他们进来他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顿。
骆颜他们对这一幕也见怪不怪了,面色平静的望着,在何羽白没有出声之前,他们也就只能静待在一旁。
终于,何羽白停下来手中的动作,背着手走到了一旁。
“好了,宽衣入桶吧!”
随着何羽白一声令下,几个人没有丝毫迟疑的脱去了外衣,就着着中衣走向了属于自己的那个浴桶,而后慢慢的坐到了浴桶之中。
一入浴桶,黑色的汁液立即埋没了他们,只露出一个头颅。
泡入浴桶不多时后,他们的面色都可见性的苍白了起来,仿佛每个人都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一开始还好,他们还能忍受这种痛苦,可越到后面,他们的脸色越是难看,甚至到了后面,还能时不时听到他们的闷哼着,跟他们那因为疼痛而绷紧的面部肌肉。
“啊!”
终于,白英忍不住疼痛而喊了出来,白英这一喊就如同打开了一道闸门,再也停不下了,而紧跟着南星也跟着连声呼痛。
“好……疼~好疼啊~”
白英跟南星的呼疼声在房间内彼此起伏,就如同这么喊能减少痛苦一般。
但即使房间内的声音如此繁杂,呼痛声如此密集,但还是没能引起何羽白的任何的其他的反应,何羽白还是保持着跟原来一样的神色静坐在一旁。
骆颜倒是也很想跟着一起喊出来,但她所有的力气都花在抵御痛苦上,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呼痛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浴桶中黑色的药汁慢慢的淡了颜色,而泡在浴桶中的五人都面色充血,满头大汗,白英跟南星的声音也变的嘶哑起来,精神也仿佛已经到达了极限,就好像随时都要承受不住晕厥过去一般。
但此时他们痛苦的神情突然一下子从他们的脸色褪去,他们一下子松懈一下,一个个瘫倒在浴桶的边缘。
骆颜松开已经被她咬出血迹的嘴唇,有气无力的道。
“终……终于~又熬过去了!”
不只是骆颜觉得感叹,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神情。
但他们来不及缓口气,何羽白再次走近了他们。
“你们果然都是好孩子,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这句话听着仿佛是是欣慰,但何羽白说这句话时却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情的事实。
而说过这句话后,何羽白又掏出了几颗药丸,一颗颗的发给了他们。
直到亲眼见到几个人吞下了药丸,何羽白才让那些侍从进来,整理房间。
那些侍从把几个人从浴桶里扶了出来,而后就搬走了浴桶。
但这还没有真正的结束,而后何羽白又掏出了几个瓷瓶,用一刀划开了他们的手腕,一个一个的去放血,直到每个人的血液都装满了一个瓷瓶。
他们每个人的手腕上都有数道划痕,显然不是第一次被放血了,放完血后,本来脸色不好看的他们,面容更是苍白了起来。
但何羽白放了血后,就没有再多看他们一眼,他收把几个瓷瓶收入怀中,就目不斜视的带着那些侍从离开了,只留下还一身湿漉漉,脚步虚浮的骆颜他们。
不过对于这种情况,他们几人也早已习惯了,他们拖着虚浮的脚步回到了各自的房间,换掉了身上的衣服,而后再互相上药给对方包扎伤口。
对于有着同样境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