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强强有点弧线的前胸,嘴里酸酸的,好大!
这一听才十五,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有种想哭的冲动。
两人颇为尴尬的一笑。
相互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没有然后了。
符皇后见两人没有惺惺相惜,有些意外,但也不去多想,拉着折赛花问起了府谷的情况。
折赛花一五一十的说着,将府谷大体的情况道明。
符皇后感慨的拍着折赛花的手道:“本宫曾听陛下说折家一门,皆忠烈之士。原先尚不了解,今日才知,你们西有党项,北是契丹,东依刘汉,南靠定难军,为四面围困。在此情形下,依然忠贞为国,委实感人。无怪罗先生得知朝中有人提议放弃府谷,奋起高呼‘说此话者,当斩’。本宫虽是一妇人,今日亦觉得‘说此话者,当斩!’”
折赛花瞬间红了眼睛,泪珠滚滚而落,哽咽道:“定难军绝了我们去路,也不知爹爹怎么样了。”
符皇后柔声道:“放心,朝中目光短浅之徒,唯一二人尔。陛下已经给定难军下了通牒,断了与之一切往来。为了折家忠义,朝廷不惜一战。”
折赛花叩拜道:“折家永不忘官家大恩。”
“好了,莫要如此。”
符皇后笑道:“这些都是本宫偷听来的,可不许说出去,免得说我一妇道人家干政。”
折赛花用力的点着头道:“臣女死都不会说出去的。”
符皇后道:“没那么严重,及笄年岁,什么死不死的。总之,你安心就好,一切都有陛下,有大周呢。”
见折赛花止住泪水,符皇后岔开了话题:“郑国公现在情况如何了?”
折赛花道:“我们学着罗先生的方法,天天陪祖父说话,祖父的病情现在有所好转了。”
符清儿抱着郭宗训,微微竖起了耳朵。
符皇后讶异道:“这怎么跟罗先生扯上关系了?”
折赛花说了与罗幼度相遇的情形,然后手舞足蹈的描绘着罗幼度与折从阮那鸡鸭同框聊天的情形,当然由于过于羞人,免去了认错孙女婿那一段。
符皇后若有所思的看了符清儿一眼,叹道:“罗先生真乃当世奇人。”
折赛花亦笑道:“臣女也觉得罗先生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