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新伤,不像你说的那般旧患。”
耶律贤赶忙作揖,道:“太医明察秋毫,月前遇到兵灾,染上风寒,休养了半月,还以为已经康复,并非有意欺瞒。”
刘翰对着罗幼度作揖,说道:“陛下,耶律学士旧患已有十数年,早已深入骨髓,难以根治。现今又因劳累过度,寒气入肺,旧伤加重。情况不容乐观……”
罗幼度微微皱眉,忙道:“可有法子根治?”
刘翰应道:“只能调理,难以除根。”他顿了顿,看了看耶律贤。
耶律贤笑道:“太医直言无妨。”
罗幼度也点头示意。
刘翰道:“此顽疾极其伤身,即便调理得当,亦难长寿。”
罗幼度默默无言,有些心塞,耶律贤给了他难得的知己之感,片刻,说道:“那便由刘卿为耶律学士太药方调理,所需药材皆由宫中所取。”
“遵命!”刘翰作揖领命。
罗幼度又对耶律贤说道:“刘卿是我朝神医,医术之高明,无出其右,也是朝廷重修本草的主编。今后由他负责你的调理情况,切勿讳疾忌医。”
耶律贤眼中透着几分动容,作揖道:“谢陛下体恤!”
罗幼度挥了挥手,说道:“下去休息吧,你先在驿馆将就住几天。回头,朕给你在汴京找一处宅子,你到时可提前去户部领取俸禄。”
耶律贤再次道了声谢,作揖告退。
罗幼度目送耶律贤离去,就让他在汴京沉淀沉淀,待自己灭了契丹,便予以重用。
突然,他一拍脑袋,自语道:“忘了给他介绍媳妇了,失策失策。”
走出了皇宫,耶律贤回望着巍峨的宫城。
“殿下!”侍从女里快步上前,说道:“那么久不见您出来,可将小人急死了。”
耶律贤回头说道:“与陛下相谈盛欢,耽搁了些许时间。”他顿了顿,说道:“你跟着肖护卫一起北上,将耶律只没护送来,以后这汴京就是我们的家。还有,别叫我殿下,入乡随俗,叫公子。”
耶律贤此次南下存着被软禁的心思,并没有叫上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弟弟。
今日会晤,耶律贤感受到罗幼度的胸襟气度,折服之余,更加安心地在汴京久住。
耶律只没正好到了上学的年纪,可以在汴京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