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另有势力。
很有可能，项洛溪出身于某个强大势力，而玄宗为了巴结它，就故意给了项洛溪如此多的便利，但周长生不希望门下有如此废物的弟子，就不愿将之收为徒弟......
两人的分析倒是有理有据，差点就能让人信服了。
“嘘嘘嘘......师傅过来了......”
眼看周长生向着此处走来，叶远急中生智，一剑便刺向了远处的玄石，那是供他们修行测试力量的玄石，这块玄石所能承受的力量，大概是一名太溪境强者的全力一击。
用来给他们这些弟子练习，已经非常合适了。
看着不断靠近的师傅，雨果的脸上瞬间挂上了笑容，赶忙走上前，说道：
“师傅，我有一个疑问......”
对于被自己收入门下的弟子，虽有入门与亲传之分，但周长生能够认出他们的每一个人，都拿他们当自己的家人一般。
“小雨果，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吧......”
周长生微微笑道。
雨果挥了挥手中的剑，轻声问道：
“师傅，这剑之一道，到底是剑为上，还是人为上？”
“若剑为上，那我便无疑问，但若是人为上，是心念凌驾于剑法，还是剑法凌驾于心念？”
短短的几句话，道出了剑道中最为繁琐的困境。
周长生淡淡一笑，虚抬右手，一柄青色长剑出现在手中，随后对准了一旁的巨大玄石，轻轻一挥。
剑气纵横而出，从那道剑光中，雨果能够感受到周长生那深奥绝妙的剑意！仅仅是看他挥出一式，就让自己得益许多。
剑光忽闪而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玄石却从中被劈开了，露出了一道极其微小的缝隙。
虽然不太明显，但在雨果的感知中，那块玄石已经从中被整齐地斩开了。
一剑之威！
随后，周长生收起了青色长剑，又反手拿出了一柄木剑。
看着他手上那脆弱的木剑，自己伸手就能给它掰断，师傅这是要做什么？
下一秒，周长生用出了和先前同样的招式，挥动起木剑，朝着玄石所在的方向，一道剑光呼啸而过，那玄石正好被分成了四块。
收起木剑，周长生淡淡一笑，说道：
“这下，你就明白了吧......”
雨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着不远处被分为四块的玄石，喃喃说道：
“剑道，当以自身为基，剑为辅，哪怕是木剑，也能发挥出灵器所有的威力......”
周长生笑着点了点头，这雨果的天赋属实不错，若真能再提升一些，恐怕周长生就会产生将她收为亲传弟子的想法。
“驭剑，当为心先，一部部剑法，一招招剑式，不过是为了发挥出你剑意的方式罢了，若心有剑，随手一挥便能开山、断海！若你内心无剑，哪怕手持再强大的灵剑又能如何？空有其表罢了......”
雨果静静地聆听着周长生的教导，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小雨果呀，你若是愿意，无事便可来到这天启府，与你大师兄切磋切磋，若有遇上了修行的屏障，他也能助你几分......”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却在雨果的内心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自己若能随意出入天启府，不就意味着，师傅有望将自己收为亲传弟子！与大师兄切磋？估计也是考验她的一个手段吧......
“多谢师傅！”
雨果对着周长生深深行礼，后者只是轻轻一笑，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一股凌厉的剑意突然爆发，周长生瞬间便感知到了这股剑意，它传来的方向，正是那天启府的修行区域。
“是小师弟！”
林雪涯惊喜地看向了那里，小师弟已经闭关了一个多月时间，感受到这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