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要撑破胸膛跳出来,她心很慌乱,但是表面依旧冷静从容,没有表现出一丝的软弱,连唇角一直是那抹柔软的笑弧。
车子驶出市区,飞驰在郊区,高大漆黑的树影映入了眼帘,仿佛怪兽一般狰狞可怕,心生惧意。杨暖放在膝上的手紧了紧,从窗外收回了目光,脸色微微的些泛白。穿过这片密林,便出现了一条河,过了桥没多远一幢华丽的欧式别院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没想到的是这座别院依着这个山坡而建,朝南的一面是大海。
进了别院,车子停在主屋前,门口迎接她的男子正是当日的苏奕铭的贴身手下,他也是一脸的冰冷。
“杨小姐,欢迎之至,少爷正等着你。”就连他的声音都是冰冷到没有温度,“请跟我来。”
他的脚步很快,杨暖几乎是追着他跑。七拐八弯后他终于停在了一扇雕着欧式古典花纹的白色双开让前,推开门,沙发间中间躺着一个极品美男吸引了她的目光。
他正轻举杯啜饮,一手支额,冰雪流转的凤目含笑,如刀刃般锋利,直勾勾地看着杨暖,唇边勾起不羁的笑弧,冰冷而残忍而诱惑。他的身有三位火辣辣女正围着他,一个站在沙发后替他捏肩,一个跪在他的脚下捶腿,还有一个躺在他的怀里反映剥好的葡萄喂到他的嘴里,画面香艳而惑人。
他如尊贵的古代帝王般享受着众人的服侍。
“杨暖,我们又见面了。”男子轻笑着,却不带一丝温暖,那眸子也冷如冰石,始终是那逼冰冷到生人勿近的模样。让人看到他眼里冻结人的冷意都会腿软。
“苏奕铭,你用这么特殊的方式请我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她的语气客气中带着愠怒,她不信苏奕铭听不出来。
他对身边的美女轻轻挥手,三人都退到下去,门再度关上,这个华丽到极致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坐一站,目光相交,彼此暗忖,空气压抑。
苏奕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优雅地放下酒杯,从沙发里起身。他步到她的面前,他身上的黑色衬衣扣子大开,古铜色的肌肤纹理性感而有光泽。
看着他邪郁冰冷的眼神,杨暖全身的神经都紧崩了起来,眼晴里是对他的戒备。
杨暖害怕往后退一步,苏奕铭沉默着上前一步,如鹰隼般的眸子像盯住自己猎物豹子般凌厉,直到杨暖的后背抵在了门板上,上面的雕花磕得她纤细的背脊生疼,不舒服地皱了铍眉。
“杨暖,你逃不了的。”苏奕铭眼神冰冷而阴邪,“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忆尘不在你身边,离你万里迢迢的机会,他想救你也有心无力。”
杨暖咬咬唇,也不管他的威胁,转身去拉门把,后果是被苏奕铭一手搂住了腰,轻轻就抱起来摔进了沙里,她还来不及挣扎,他马上就欺身来,把她压在了身下。
“苏奕铭,放开我。”杨暖知道挣扎只是徒劳,只能沉声警告,“不要忘了北忆尘是你的兄弟,我是他的妻子,你这样对我你就对不起他。”
他的眼底是满满的不在乎与轻蔑,然后伸出食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颚,目光细细地在她的脸上流淌着,突然眸光一凛,好似利刃穿透背脊。下巴被他捏在手中,被捏得生疼,这样的碰触让她抗拒。她尝试着挣扎,但她越挣扎他便越发捏得紧,似是要将她捏碎了才罢休。
只听他淡淡地说道:“姿色不错,和忆尘离婚,跟着我怎样?”
“不可能!”杨暖立即冲口而出,打破了他的妄想。
她白皙的脸上染上了胭脂桃红,是又羞又气,敢情他是把她当成了随便的女人?
“杨暖,我不会介意你结过婚,已经是残花败柳,你还这么矫情做什么?我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要敬酒不吃罚酒。”他眸光危险,冷雪覆盖,让人不敢逼视,“忆尘不会真的看上你,你也不配和他站在一起,她应该和和一个高贵纯洁的女人结婚,就算不是死去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