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老远，张帆和宋微微就看了李天哲的身影。
这二世祖正靠在一个包房的门边，眼睛死死的顶着尽头的豪华包房。
“那间豪华包房估计就是刚刚门口那群大人物在的地方了。”张帆云淡风轻的说。
宋微微皱了皱眉，问道：“那李天哲怎么不进去？”
“他可没资格，他老子现在年富力强，还不至于这么快让他接班。”张帆微微一笑。
宋微微思考了片刻，说：“你的意思是，你也没资格进去？他们父子俩不是邀请了你吗？”
张帆笑道：“你小说看多了吧，我们现在还是纯粹的小打小闹，根本上不得台面。”
他停了下，神情严肃的说：“其实在富子集团面前，我们扬帆玩具厂说到底还是小角色。它们每年所需要接受像我们这样的挑战不知道有多少次。”
宋微微点了点头。
她并不笨，相反很聪明。
只不过这段时间被张帆的手段给搞不清定位了。
人只要过于顺了就会这样，不分男女。
但她随即又纳闷的问道：“小说？你指的是红楼梦那种？还是说外国小说？我记得小说里没有写咱们这种事情的吧？”
张帆这才反应过来，这是1998年呢。
网络小说现在还混迹在各大聊天室和论坛上。
他解释道：“恩，我从一本欧洲的小说里看到的。那本小说说的是一个落魄的贵族遇到了一个心爱的姑娘，然后振兴家业。说通俗点就是一个落魄子带着美女和各种人争强好胜的故事！”
宋微微起初听得懵懂，但听到后面就翻起了白眼。
“张帆，我感觉你这些年肯定没少招花惹草。”
张帆一脸纳闷。
“因为你这编小故事的能力着实不错。”
张帆脸不红心不跳，说：“过奖过奖。”
两人打趣的时候，在包房里也聊开了。
“你们说小李总说的营销大神到底是谁啊？”老面孔钱多多一脸的好奇，问向同桌的同行们。
“钱多多，你们我们我们咋知道呢，我们也是李总叫过来的，说是让我们见识一下。”一个带着眼镜留着山羊须的中年人开口道。如果张帆父亲在场的话，就能认出这山羊胡。
这山羊胡其实也大有来头，算是啃着富子集团的供应链，吃了整个华南一半玩具包装生意。
至于这种市场份额的大佬为什么不在和李策在里面会见，主要原因是跟在屁股后面喝汤的是没话语权了。
“反正我是没听说过行内有啥这方面的厉害人物。”钱多多虽然性格张扬，但是也不敢在这群人嚣张。“各位大佬要是有消息可以提前透露透露，晚上红欢喜洗浴城我请客。”
这时，坐在靠门边的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子说：“这个人我大概是知道点。不过真不真呢我也不敢打包票，我也是听一个经销商提起的。”
钱多多是个性子急的，见人卖关子就有些忍不住了，说：“白老，别卖关子了，你是想急死我们呀。”
山羊胡刘金也说：“白老，到底还是你消息灵通，给几个小辈说说呗。”
白老蛮受用这种被吹捧的感觉。
一把年纪了，混不进里面的包厢，而在这和一群小辈坐着聊天打屁，说到底就是有些失败。能在失败的时候被吹捧，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前段时间，我手底下一个打经销商突然减少了我这边的拿货量，而且减少的量还不少，足足有4层。我打电话一问，给我小老头整不明白了。他说在福远大道那边有家小厂子，货卖的特别好，现在整个华南的经销商都在那边抢货。”
“后来我找人拿了样品，确实是天才。”
钱多多追问道：“怎么个天才法，您倒是往细了说呀。”
白老笑着摆了摆手说：“我全都告诉你了，那岂不是薄了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