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你送回房中,但是你这一身的伤不好找外面的大夫来医治,传出去就前功尽弃了,我那有上好的伤药,我会让人给你送过来,至于你身边的使唤丫头,会给你换一批。”阮元良冷漠的说道,这种被女儿掐住要害的感觉并不舒服。
“全听父亲的,但是我的贴身丫头我要自己决定。”阮青的话坚定有力。
阮元良没有反驳算是同意了,他转身刚要走,阮青便继续说道:“女儿规劝父亲一句话,家贼最难防,那李俊一个文弱书生,竟从阮府毫发无伤逃了出去,真是让人想不通,要不就是家里的家奴太不中用了,连一个人都看不住,这次只是看不住一个李俊,下次还不知是不是要把父亲其他事情传了出去。”
阮元良明显一怔,他愣了片刻便继续走出去,没有接阮青的话,走到门外对着门口等待的陈岩低语几句,将所有事情交代清楚,陈岩跟在他身边二十多年了,是他最信任的人,所有事情交给陈岩,他是放心的。
虽然这件事情看似可以很好的解决,但是阮元良的心情比之前更加沉重,他不知道是因为家里这种复杂的情况还是因为阮青这个看不透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