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景静静的听着。
肖宇忽然话锋一转:“你个没有良心,还说什么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这话你都是在哪里学来的?”
江宏景也不甘示弱:“你不说我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石头做的心有什么良心。”
肖宇合上手中的相册:“你还嘴硬,你就不能说句软和话?”
江宏景硬邦邦的道:“不会,不知道什么叫软和话。行了,你也吃完了。没事我就走了。”
肖宇恨恨的道:“说你没良心,你还真没有良心,我背上都青了,你给我拿红花油来抹抹,我自己都够不到。”说着在抽屉拿了红花油给她。
江宏景给他掀开背心,看过去,背上斜斜的一个青紫的棍子印,心下忍不住微微后悔,真不该和他生气。
她把红花油倒在手里,往肖宇背上一乎,肖宇疼的立刻站起来,江宏景吓了一跳:“你轻点不行,疼死了。”
“早知道疼,你干嘛不早点抹点药,这都过了一夜了。”
肖宇忍不住冷讽道:“谁知道那个没良心的不来。”
江宏景一听没良心的,手下一使劲:“对我就是没良心的,我的心是石头做的。”
肖宇疼的嗷的一声:“江宏景,你公报私仇。”
江宏景冷笑:“对,我就是公报私仇,你说对了,以后再给我整些有的没的,我就弄死你。”正说着,忽觉得这话不对,又转道:“我不管,你得给我补偿。”
肖宇脊背挺的僵直:“要什么补偿?”
江宏景狠狠的给他搓油:“你几天没洗澡了,搓了我一手灰。”
肖宇满脸黑线,刚才还不是要补偿,这怎么转到这个话题上去了,不由得道:“这话和我说行,千万别和别人说。”
说到底,肖宇还是个年轻人,但是江宏景却不是啊。她骨子里还是个老太太,丝毫没有觉出自己说话哪的不妥来,手下一顿:“我说什么了我?”
肖宇无奈的道:“没说什么。搓搓就行,不用发热了也管用,我都疼死了。”
江宏景没好气的拿下手来:“你还疼死了,我手都搓下一层皮来,真不知道你这背是肉长的,还是石头的。”
肖宇脸拉的老长,这还没完了是吧。
店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江宏景这次不敢胡乱开张了,花了一百块钱找了个大师给算算,正好后天是好日子,正午十二点开业,江庆亮特意买了一个一万响的鞭炮,在店门口放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等放完了,地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红衣。
肖宇没有忘记江宏景说的补偿的事情,送了一个能拍照的手机给她。江宏景不禁嘴角抽了抽,真是有钱烧的,现在买个拍照的手机多贵啊,而且这个牌子的没个五千块买不下来。
过了两天,江宏景拿着手机问:“你背上的伤好了吗?”
肖宇神情一滞:“好了。”
江宏景继续道“要是不好我再给你搓搓油?”
肖宇黑了脸:“不敢劳烦您老人家,再给您的手搓下一层皮来我可当不起。”
江宏景讪讪的笑,她说的真的好不好,她这是在报答他呢,不用算了,正好省劲了。
砸店的事情就成了一件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重新开业后反倒是忙了起来。
江宏景又重新考虑起商标的事情来,满江北的转悠才找出两家能做商标的来,而且质量都不好。她自己的皮肤很敏感,衣服上的商标稍微硬一点,她都会觉得不舒服,买的新衣服大部分的商标她都会拆了去,她想做那种质量好的,柔软度高的,想来想去还是只能找苏磊帮忙,在广州做。
这次苏磊帮忙很痛快,说是给打听打听。
“你认识会设计的人吗?帮我做个商标。”
苏磊乐了:“我说你和老大整天混在一起,不知道他之前学什么的呀?”
江宏景诧异:“肖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