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像是没有骨头似的。
她精致的像洋娃娃一样。
霍时君生怕她碎了,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穿好衣服,他抱着她去椅子那边坐下。
沈酒看到霍时君做的两道菜,笑嘻嘻道:“果然都是我爱吃的。”
霍时君坐在旁边:“那就吃吧,那边还有我从家里带过来的汤。”
“嗯。”沈酒点点头。
伴着清晨清爽的风。
两个人坐在房间的小小的写字桌上,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沈酒坐在椅子上,双腿轻轻晃动,很自在。
只有在霍时君的身边,她才是最放松最松弛的。
“那个人我找到了。”霍时君嗓音低沉。
“杀沈追风的那个?”沈酒侧眸看着他。
“嗯。”霍时君点点头:“就在混在沈追风那伙人的手里,是离夫人让他这样做的,说一旦沈追风要透露出什么,就让他把这个蛊虫弄死,沈追风体内的蛊就会发作。”
他拿出一只小瓶子,里面的蛊虫已经死了。
沈酒看了一眼:“这是母子蛊,体内的母,外面的是子,外面的死了,体内的母蛊就会发作,不过这种蛊是需要两只蛊在比较近的距离才能用的,而且养子蛊很费劲,一不小心就死了。”
“嗯,这只蛊是从那个人体内挖出来的。”霍时君解释:“他们把这条子蛊植入那个男人的小手臂,还用手臂上纹了一个纹身,好像能禁锢住这只子蛊。”
“纹身的颜料肯定是用特殊的药草研制的。”沈酒将自己的手背给他看:“我这个也是,当初这两朵彼岸花,一个是用来救你的,一个是用来保住离夫人不会对我用蛊的,而且我还能反过来给她下蛊,不过没想到她没来找我麻烦。”
霍时君看着她的手背,蹙眉:“我记得以前是有颜色的,现在怎么变成了黑色?”
“任何药都是有保存期限的。”沈酒解释:“过期了。”
霍时君:“……”
“再过几年这东西就会消失。”沈酒微微一笑。
他握住沈酒的左手,她的手背上有一个十字伤疤。
那是为了救他,她将自己手背划开放血弄的。
现在那道伤疤虽然不太明显了,却还是能够看到。
他指腹轻轻的抚摸着那道伤疤,黑眸深谙。
“时君。”沈酒嗓音很温柔。
霍时君抬起头。
沈酒凑过去,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任何的苦难都只是过程,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不要去想也不要回头看,答应我,珍惜现在,珍惜当下。”
霍时君握住她的手,黑眸沉沉的看着她,手指扣住她的柔荑,郑重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