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如何,四人各抒己见,好久难以统一思想,南宫石见僵持不下,想了想,突然说:“有了!”
“有什么了?”
小咪问道。
“巨立中何等样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怎么突然会疯?我一直持怀疑态度,假如他真疯,那就是想畏罪自杀,和二叔无关,假如说他装疯,自然就是二叔的苦肉计了。”
陈元龚点头道:“有道理,明天立刻派人去试探一下巨立中底细——填儿,你什么意见?”
“嗯,我觉得可以一试,如果巨立中真装疯,也许他们真的在演戏,那绝不能轻易放过他。”陈填道。
陈元龚见陈填开窍了一样,赞许的点点头,表现得十分开心,陈填见父亲满头白发,还在操劳,心下难过,亲自给父亲倒茶喝。
天色将晚,陈填又留父亲下来,亲自煮了饭,小咪,石子帮厨,一家人好不容易一块儿吃了顿饭,小咪见父亲心情大好,还亲自下厨,不但高兴,夸父亲饭好吃。
饭间,陈元龚问杨紫衣伤势如何,说怎么不见你们去医院陪同?陈填只好敷衍说吃了饭了正要去,陈小咪心里难过,憋着没有流泪露出破绽。
送走爷爷,回来后陈填道:“公司的事消闲一阵了,得着手查查你妈遗体下落,昨夜我梦到她在万圣谷叫我,说过得很不好,让我去看她,把我哭醒了。”
陈小咪听父亲这话,立马崩溃,南宫石忙千保证万保证说一定找回妈妈遗体,惩罚盗窃之人,陈小咪好不容易才止住哭。
三人沉痛默哀一会,陈填又道:
“不说难过的事了——我从没有参加过公司董事会,尽管我在外旁听,但是感受颇多,我想给你们说说今日的感受,你们愿意听吗?”
“当然愿意呀!爸爸怎么这样说?”小咪忙道,她觉得父亲能敞开心扉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从今日的角逐,感觉你爷爷太不容易了,尽管有你大爷,三爷扶持,可他们已经老了,没有多少锐气,下面支持他的几乎都是老人,虽有资历,但是大都是退出管理层的股东,基本没有用。小字辈的只有你们俩,我思来想去,我再这样装死下去,不但自己废了,也害你爷爷,你们都非常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