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烦人的跟我的尾巴日本人本田和丰田,求到了救我岳父苏醒的救命神药。”
“这样不但不能叫空跑,你还得感谢引诱你之人才对呀!”
智祥大师说道。
“嗨嗨嗨!”南宫石笑道:“师父,是不是你叫师兄师弟引我过去的?”
“你这臭小子,我怎么可能会干那样的事?”
“哦,那就是我想多了,但是事到如今,我身中奇毒,又该怎么办?求师父指点我。”
智祥大师听了说道:“傻瓜,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何不去求她?”
“我当然知道,但是鬼母神出鬼没。那诗情崖住处石门紧闭,一连多日都是如此,她们分明就是躲着不见我。”
南宫石说到这里,似乎要哭出来的声腔。
智祥大师呵呵一笑,说道:“叫你傻瓜,真是一点也不假,你知道她们为什么叫鬼母吗?”
南宫石闻言一怔,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就说:“也许不过是唬人而已,没有实际意义。”
“不!”智祥大师否定说:“只因为她们昼伏夜出,所以人称鬼母。”
“啥!昼伏夜出?”
南宫石显然有点意外,但是仔细一想,觉得很有可能,心里觉得有了希望,十分高兴,就说道:
“谢谢师傅,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好,祝你好运!”
挂了电话,南宫石快马加鞭回到家里,将经过说了,众人都默默感谢智祥大师。
到了晚上,南宫石开着车,和陈填又一次到了鬼谷,两个人想了很多会见场景,也许首先映入眼帘的应该就是那蓝色火烟的鬼舞。
紧接着就是空中飞来的鬼影等等。
但是,等二人到诗情崖下时,远远的发现并不是二人所想那样,只见诗情崖静悄悄无声无息,天空月明星稀,四野蛙声传来,仿佛进入原始状态一般。
“难道和白天一样,没有人吗?”
南宫石有点失落的神情说道。
陈填也觉得好像没有人,两人一直到石洞口,也没有感觉到一点点有人在的气息来。
“鬼母,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南宫石忍无可忍,举起拳头,对着夜空怒吼道。随即他又叫道:“你说的拿琥珀青羊来换解药,青羊我自已经带来了,请问解药呢?”
一连三遍,和白天一般无二,整个诗情崖死寂一片,没有任何回声。
陈填心里却暗想,也许妈妈不愿意看到自己,才躲藏起来了,仔细一想,也是呀!虽然是亲妈妈,有扯不断的血脉关系,但是毕竟四十年没有见,想打破沉寂也不是容易的事,何况父亲并没有表态。
二人又待了一会,见还是毫无动静,南宫石有些上火,暗想要不是自己功力减退,技不如人,今夜我不把你这王宝钏的寒窑砸碎才怪。
想到这里,还是打着手电筒一跃而上到了石洞口,他用尽平生之力再一次推动石门,石门却纹丝不动。
推不开,我来砸碎再说,南宫石想着在石门口寻找碎石要砸石门。
碎石没有找到,却发现上次放巾绢的地方,同样放着一个巾绢,巾绢旁一个小瓶子,南宫石大喜,急忙拿起来观看,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字:
琥珀青羊留下,解药拿走。告诉陈填,不必枉费苦心来寻我,青灯黄卷,我已经习惯,好自为之吧。
南宫石放下琥珀青羊,拿着解药瓶子跳下石门,到了陈填身旁说道:
“爸,你看!”
陈填借着手电光亮,读了一遍巾绢上文字,不知不觉潸然泪下,跪地上哭泣道:“我苦命的妈妈……”
肩膀开始抽动起来,南宫石明白,陈填大病初愈,这样大悲大恸绝没有好处,立刻过去劝慰,一边将他拉起来。
无可奈何之下,二人回了东海,到了家里,陈小咪听说解药到手了,迫不及待似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