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咪闻言,真个过来骑在南宫石脖子上,顺着潭水向下寻找峡谷出口。
陈小咪觉得伤口生疼,低头又看了一下,说道:“老公,这是什么咬的?你知道吗?会不会是掉落之时被马蜂蛰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不像马蜂干的,我小时候被马蜂蛰过,肿得好厉害,一天一夜没有睡觉,跟蝎子蛰的一样能疼死人,快好的时候那个痒呀,真的忍受不了——你的伤口肿的不算厉害,却有黑血,像蛇毒一样,但是水蛇都不会有毒,因此我也说不出——这会子疼的好些了吗?”
“还行,可以忍住。”
说着话,走了不到二十米,眼前头顶怪石嶙峋,会碰到头,陈小咪只好下来,由南宫石背着往前走。
拐过一道弯,眼前依然蔽窄,虽然不似外面明亮,却也能看得清楚,只见远处也就一百米没有了去路,潭水清幽幽,缓缓朝下流去,最终钻入峭壁石洞去了。
南宫石大惊,暗忖那比特去了哪里?怎么看不到他的身影,莫非到潭水里,跟着水流游出峭壁去了?
想到这里,就回头问道:“老婆,你懂不懂水性?”
“我是旱鸭子,是秤砣,见水就沉。”
“切!”
南宫石泄气似的说了一句。
“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看前面没有路了,假如说潭水从峡谷峭壁穿洞而过,我们该怎么办?”
“天啦!你不会说我们出不去了吧?”
“有这个可能,但是那比特在你昏迷之时前面来了,这会子又看不到他身影,他去哪里了呢?”
俩人说着话,又走了三四十米,一眼看到前面没有路了,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头顶仿佛高耸入云,照样的一线天,雾蒙蒙看不到蓝天白云。
陈小咪心里也吃紧起来,说道:“老公,难道我们俩真的要困死在这里吗?天啦!”
“不,先不要着急,那比特不见影子,大有蹊跷,我们先找到原因再说。”
正在说话这当儿,又走了十几米,突然,前面不远处有说话声传入二人耳里,南宫石急忙做一个“嘘”的动作,随即停住脚步,凝神细听。
只听到一个德国女人的声音,声音软语温存,十分好听,但满口德语,俩人听不懂意思,一会儿,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很大,好像十分抓狂,”法克法克”骂个不停,听声音正是那比特,但是比特也用的德语,俩人还是听不懂。
比特两个人一言一语说话,南宫石低声道:“他们在哪里说话,你爬得高,能不能看到?”
陈小咪仔细观看,虽然潭水岸边怪石嶙峋,却看不到有半个人影,说话声好像就在前面石头里传来一样。
“老公,太奇怪了,就这屁大一点地方,怎么只能听到说话,却看不到人?”
南宫石说道:“你先下来,坐石头上休息一会,让我过去看个究竟吧?”
“好!”
于是,南宫石将陈小咪放到峭壁下一块石头上坐了,自己轻手轻脚朝说话的地方走去。
渐渐说话声音越来越近,绕过一块凸出的岩石,南宫石感觉到说话声就在眼前,他站住脚,斜着身子探头过去一看,恍然明白。
原来凸出的岩石背后有个石洞,石洞深一丈有余,宽三四米,比一个人略高,四周凹凸不平,洞里摆着粗略的石桌石凳石床。
而比特正坐在石凳上,旁边一个不到三十多岁的女人站着和他说话,女人长得十分标致,身材超级棒,却披头散发,衣衫破烂,肌肤几近全部裸露。
在女人身后,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也披头散发,几乎赤身裸体,躲在女人身后,不敢出来见人一样。
那比特和女人说着话,眼睛却死死盯着女人裸露的身体,不知道说了什么,女人摇摇头,带着女孩向后退了两步,比特随即站起来,脱掉自己的外衣,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