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八折……这真的是最高折扣了。你们挑的这套产品木质和工艺都是厂里最好的，真的从来都没有做过优惠的……”
舒玲玲却只是略略叹了口气，似乎对这个条件并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又看了一眼还用愤愤的目光瞪着她的孩子。
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弯，“这样，八折我们接受了。这桌子我让我的员工想办法处理一下，补点手绘上去，倒也有个性。但是……”
王叔竖起耳朵，“但是什么？”
“但是我手机里这张照片，必须打印出来贴出去。”舒玲玲眯起眼睛，笑得一脸险恶。
正正瞬间就更崩溃了，“不许贴不许贴！这么丑的照片我才不要被贴出去！王叔……你帮我说她呀！你怎么这么没用！”
王叔也是面露难色，看着舒玲玲，犹豫了片刻才道：“其实正正是我们老板的儿子……但是因为他老惹事，我们老板平时都不让对外人说……这要是真贴出去，恐怕他们父子两个面子上都过不去……”
舒玲玲微微一笑，“那不同意的话，家具6折。”
王叔面色一苦，“舒小姐，您这也太为难人了……6折，我们厂就没有这种优惠过。你们会来买我们的东西，肯定也是听说过我们的口碑的，6折是真的办不到。”
舒玲玲只能无可奈何道：“那没办法了，印照片吧。”
王叔还想再拦，一道男人的声音插了过来，“什么照片？我看看？”
舒玲玲一回头，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门口一路走了进来。普通人的长相，身材算是这个年纪的男人里保持得比较好的，剪个板寸，加上粗眉毛和偏黑的肤色，乍一看还有点凶。
看见男人，正正原本忍住的哭泣变成了嚎啕，挣扎着从王叔身上下来，狗仔一样扑腾着奔向了他，“爸爸！这个坏女人欺负我！她在我脸上画乌龟还画便便……还拍照拍下来笑话我，她好坏！”
原本舒玲玲一行都已经精神紧绷，随时准备打一场硬仗了。
谁知道这爹看了一眼儿子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再看一眼，还是没忍住，“哈哈哈哈哈哈……”
正正愣了一瞬间之后，哭得更惨了，“爸！连你都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