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发给我教练的，我们私下没有往来。除了陈城……他天赋好，教练看重，所以才有私下的接触……”学员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卑微。
舒玲玲眉心拧了起来，“怎么听起来萧教练这么大排场？”
学员连连摇头，“不不不，他平时太忙了，能帮我们训练已经是非常感激他了，不给他增加额外负担也是我们所有学员的共同心愿。”
“忙？”舒玲玲仿佛自己听错了似的，拿出手机，找出萧墨柏给自己发的那张课程表，“一周就这么几节课也叫忙啊？还是说他有什么副业？”
学员连忙紧张地捂住嘴，“我就是瞎说的，萧教练平时也很注重自己的训练，所以、所以才那么忙……”
就在舒玲玲想追问下去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女声扎进了她的耳朵里，“舒玲玲，你可真是好样的。”
熟悉的声调语气，出了陈青俞不会有别人了。
她双手环肩，气势汹汹地朝舒玲玲走了过来，“你是不是疯了？把我好不容易订到的房间退给别人？你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照顾小铃铛？”
舒玲玲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出，所以反应也比较镇定，“我都退了三天了，你看小铃铛不是还活得好好的，来，给外婆笑一个。”
陈青俞剜了她一眼，一把将小铃铛抱过来，搂在自己怀里，“能活下来就叫‘照顾好’了？你对自己母亲的身份就这点要求？”
舒玲玲不想强辩，只是道：“我确实不合格，但是我朋友和阿承这些天都在帮我照看，小铃铛这些天能跟着我到处跑，可开心了，而且只要她白天尽兴了，夜里经常一觉睡到早上，一点不哭不闹。”
“你现在就是死鸭子嘴硬，我说你不行，你非要跟我犟，所以我说什么你都要反驳我。”
“你怎么不想想，你是不是也一直是这样对我的？”
陈青俞知道，争执这个不会有结果，不然她也不会一气之下出去旅行散心了。
她的目光四下瞟了一眼，并没有看到萧墨柏的身影，于是双眼再次眯了起来，“那个萧教练呢？你退房了，他就玩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