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启动车子,朝学校驶去。
而按摩店里的杜晓礼,根本不知道有这段插曲,艰难地等待着老师傅呼唤她的那一刻,正正等了两个小时,才终于颤颤巍巍地进了按摩室的门,简直是连滚带爬地上了按摩床。
不过,老师傅不亏是老师傅,在她几个穴位上摁了两下,就根据她的反应找出了问题出在哪里,接着就开始一通揉捏。
下一秒,杜晓礼就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啊!!”
因为惨叫声过于凄厉,吓得外头坐着的客人都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副想走,但又很犹豫地样子。
陈城有些尴尬地解释,“也不是每个人都这么疼的……”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惨呼!
杜晓礼此刻躺在按摩床上,感觉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痛得去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似的。
师傅都不禁感叹,“姑娘,你是我按过的这么多人里,叫得最惨的一个。”
杜晓礼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一套按摩+正骨下来,杜晓礼虽然觉得全身舒爽了不少,但确实因为过程的疼痛都没力气走出门了。
师傅说:“你是我那小徒弟的朋友吧?隔间还有个休息室,干净的。本来是准备收个徒弟的话可以分两个房间,但是小年轻都干不了几天就跑了,也就小陈还有点耐性,但也没时间专心学,就这么一直搁置了。”
本来在按摩前,杜晓礼一直想的是,要想个办法拒绝陈城的邀请,最好是按摩完立刻就走。
主要是麻烦,也浪费钱。
但是谁能想到,此刻她真的虚弱得只想有一张床,好好躺一下。
于是她含泪接受了师傅的建议,颤颤巍巍两腿哆嗦地去了隔壁房间休息。
这一躺,困意就上来了。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自己手机铃声响了,靠残存的意念接起了手机,放在自己脑袋边上。
“你在哪?”
是谢俊承的声音。
杜晓礼差点就以为自己幻听了,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还真的是他。
这可真是稀奇了,最近谢俊承对她都是一副“非必要不交流”,最好是跟她隔一个东非大裂谷才好的架势,所以他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她第一反应就是家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