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邱总脸上脸色变得铁青，舒玲玲嘴角弯起一丝胜利的弧度。
王总也一直都是个豪爽直接的人，对于舒玲玲的要求大气答应：“行，那听你安排。”
挂了电话，舒玲玲才回过头来看向邱总，笑意吟吟，“邱总，不好意思了，我们不但不会完蛋而且很可能要起飞了，你说气不气？”
邱总阴沉着一张脸，“不可能的，你们怎么做到的？肯定是刷的数据！第一个视频就有这个点击量，怎么想都不可能！”
“那你可就太抬举我了，我现在这一穷二白的，买得起千万播放流量？”舒玲玲笑得有些讽刺，“不过，反正客流量是没办法造假的，您等着看就是了。”
“……”邱总想回呛些什么，但是看到舒玲玲如此有把握的样子，一时竟然开不了口了。
“不过，到时候就算你想跟我们合作，我们也瞧不上了。”说完，就把包包一拿，招呼于知晚跟自己一起走。
邱总气得在她们走后直接一把将门甩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回去的出租车上，于知晚有些担忧地问舒玲玲：“玲姐，我们这样会不会太飘了。”
“飘？比不要脸我还比不过那个老色胚呢。”舒玲玲还不忘朝身后办公室的们啐了一口，发泄心里的恶心。
“也对。”于知晚顿了顿，面露愧色，“但是他有一点说得挺对的，我没晓礼那么能干，到现在也没给公司带来什么贡献……刚才你还因为我跟他吵成那样，这工资我拿的不太踏实。”
“怎么会没贡献？你现在总跟着我出去谈合作，你就是我们公司的门面，这年头颜值就是本钱，我身边跟一个这么好看的，人家对我们公司也会高看一眼。”顿了顿，舒玲玲又转而道，“再说了，没有你的强迫症，家里现在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呢。晓礼做菜还行，你让她收拾屋子，她能把家拆了。”
“我明白了，我就是展示公司财力的花瓶。”于知晚认真做总结。
“哎呀，就算是当花瓶，你也是最美最能干的那个。”舒玲玲回头朝她眨了眨眼，“别往心里去。”
“没事，我想得开。”于知晚笑笑，“只要知道我自己是真的有作用就行。”
“姑娘，你妄自菲薄什么呢，你有用，太有用啦！如果我没有先下手，你都不知道被谁挖去了，我这么小的庙这么弱的团队，你能留下来，我都要烧高香了。”
“玲姐，谢谢你。”于知晚回头，望着开车的舒玲玲，眼底是澄澈明亮的光，“你和晓礼，都是特别好的人。”
“你也是特别好的人，不要因为家里人对你说的那些话就低估自己。你的未来敞亮着呢。”
于知晚的眼底亮起了散碎的光芒。
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充满力量。
终于释然了，心境也平复之后，她回头问舒玲玲，“对了，玲姐，这视频到底是怎么火起来的？”
“我也纳闷，我回去问问晓礼。”
而在家里被突如其来的流量震住的杜晓礼，一脸莫名地从后台翻去评论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结果就注意到留言里的大多数都在说：
[和我一样从Gazer那儿爬过来的有没有？！神仙up，做菜这么棒，探店视频也这么有食欲！]
[大厨，你别拍探店了，不如拍点做菜教程吧？真的好奇你的海鲜面颜色为什么会那么好看诶！]
[作者你是Gazer的女朋友吗？他的关注列表只有你，还专门拍了你做的食物照片，不可思议！]
杜晓礼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Gazer是谁，只能现场搜了。
结果就看见了一个和谢俊承微信头像一模一样的视频作者，署名Gazer。作品不多，就十几个，大部分是摄影、录影作品展示，点赞量高得惊人。
而最新的那个视频，赫然就是杜晓礼中午给谢俊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