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拎住我的耳尖,拎得还挺疼。
我吃痛的哎呀叫了声。
他面色不善地威胁道:“还敢给本君戴绿帽子,信不信本君现在就让你哭着求饶!”
我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瘪嘴要哭:“是你先找别人的嘛,你先绿我,我为什么不能绿你。”
他无奈地松开我耳尖,还帮我揉揉,语气软下来:“胡说,本君什么时候找别人了?这么多年了,本君身边的女人,一直都只有你。”
我憋屈得硬挤出了两滴眼泪,小声地和他商量:“那、你不找别人,我就不绿你了……你还要你的七十个妃子吗?”
“不要,一个都不要,只要你。”他搂起我的身体,亲了下我的耳尖,“还说自己不发酒疯,现在也不晓得是哪个小姑娘,在本君怀中胡言乱语。”
我脑子短路了,“什么?你怀中还有别的小姑娘!”
他往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不就是你么?”
“我不是小姑娘。”我把头闷进他的怀抱里,嗅着他衣间熟悉的花香,坚定地说道:“我是小仙女!我不是小姑娘。”
他忍俊不禁地顺从我:“好,你是小仙女,是本君的小仙女。”
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我抓住他的衣襟问他:“玄晔……你是不是,和我结婚了?”
他想想,回答道:“嗯,结婚了,你是我夫人。”
我揉揉眼睛,呼吸间都是烫鼻子的酒味:“我为什么不记得咱俩是什么时候结婚的了。”
“你喝醉了,喝醉的人,记忆不全。”
“哦,那咱俩,那啥了吗?”
“哪啥?”
我睁开眼很认真地盯着那张重影的脸,斩钉截铁道:“洞房!”
他恍然大悟,“哦,还没有。”
我立马就从他怀中跳了下来,拉住他的手要带他进入正题:“走,咱们现在去洞房!”
他被我拉着也不晓得往哪里闯了,低声柔柔地问:“夫人,你确定吗?”
我拽着他的手腕就往那像是有大床的地方走去,“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别害羞……男人嘛,总要经历这头一回的。别怕啊,姐姐疼你!会对你好的!”
说完,不知道为啥就哈哈傻笑了起来。
身后的人半晌,才饶有兴致地回了句:“这可是夫人,自己说的。”
然后我整个人就突然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夫人,走反了。”
卧室好像在另一头。
被他抱进了一个小房间,他先把我放在硬邦邦的大床上,随即欺身压过来,一挥袖,就从天而降了好多白茫茫的纱幔……
唇被他轻轻吻住,他办事的风格,很温柔。
不高兴的皱眉,我推开他,理直气壮的说:“不对,不是这样的!”
他顿住,随后勾唇问我:“哦?那应该是怎样的?”
我试着翻身,但他太重了,我根本翻不动他。
“你能不能先把我翻上去?”我气鼓鼓地使唤他。
他的眸眼里像藏了一片好漂亮的星海,神秘诱人,让人控制不住地想亲亲它……
“你想在上面?”他眼底闪过一缕狡黠,意味深长地笑问。
我重重点头,“在上面舒服!”
在下面影响发挥。
他倒吸了口气,沉笑出声,“嗯,成全你!”
手臂用力,轻易地就将我们调换了个位置,他在下面,我在上面。
翻上来以后,我瞬间觉得空气都清新了!
这才对嘛,他太重了,压在我身上我都呼吸不畅了。
呼吸不畅还怎么洞房。
占据了有利位置以后,我有模有样地告诉他:“看好了,和爱人接吻,得先挑逗他!”
亲住了他的薄唇,我用舌尖碰了下他的唇瓣。
“得先循序渐进,嗯……先扒衣服!”
手熟练地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