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就去把汐儿和影号都接过来吧,让她们帮我顶一会儿就行,时间长了我怕她们遭不住。”
侍者恭敬的点头,他肩上戴着许家直系特有的肩章,将他的身份与其他侍者区分开。
有他挡在屏风前,没人敢过来打扰。
即使所有旁系都知道许旋鱼几人坐在屏风后,他们也不敢过来。
“旁系的人,一年比一年过分了。”
许昊炎同样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有些不屑地晃着手中红酒杯,“这些人加起来都够开个公司了,咱们家砸下去那么多资源培养他们,可他们宁可当扶不起的烂泥,也不想当个努力的人,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
“大哥给他们的福利太好,激不起他们的斗志,按照我的意思,年轻一代就该都扔到暗卫营去,跟我混上几年就好了。”许安哲从屏风外走进。
旁系中该来的几位长辈都来了,剩下几位年纪太大、实在动不了的也已经派了代表过来,其他人就不需要许安哲和许晟煜在门口接了。
所以许晟煜也跟着回来了,兄妹五人都坐在屏风后面,没一个人去前面招呼客人,就连许经奕、严千依也没出面。
许晟煜端起酒杯,先喝了口红酒解渴,才淡淡的道:“都是一家人,许家也不缺养他们的那几个钱,没必要让他们做不喜欢做的事。老二老三,该换你们去前面接待客人了。”
许昊炎伸了个懒样,慢悠悠的说:“都是一家人,让他们自己在前面玩就行,咱们就不用出去接待了。”
许攸羽同样坐着没动,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许晟煜。
许晟煜就笑了下,并没有强迫两个弟弟去前面,他看向许旋鱼,“听说有人在背后议论你,还被你听见了?”
“有吗?”许旋鱼歪了下头,根本就不在乎许正易说得那两句话,“那也不算是议论吧,说得也是事实,我确实四年没给爷爷过生日了,恐怕也是因为我这几年没来,爷爷的七十大寿才没大办。”
“那人是这么说你的?”许安哲眯了下眸子。
在许家,除了许晟煜外就许安哲手里的权利最大,或者从某些方面来说,许安哲掌控得还要更多一些,他身上总是带着常人没有的血性和暴戾。
许安哲抬眸往屏风外看了眼,淡声说:“连幺儿也敢议论,旁系的年轻一代确实不行了。”
“明天开始,所有年满十八的人就都去暗卫营特训吧,开学的时候放他们出来,寒暑假全都待在暗卫营,一直到他们大学毕业。”
“至于那些已经大学毕业的人,没结婚的也全去暗卫营,结了婚没有孩子的依旧去暗卫营,所有人采取铁血教育,每年给他们放一个月假,直到妻子怀孕后才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