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能让许旋鱼跟李沐浦在一起,现在就能鼓动她和您在一起,我甚至还可以从她手里抢走封玄辰。’
视频拍摄角度很刁钻,并不能录到封飞逸的声音,但许子凌说的话却能清楚听到。
播完这段视频,众人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有严千依像是失望至极般收回了护在许子凌身上的手。
许子凌这次是真的怕了,事到如今,证据一波接一波地拍在她脸上,她连垂死挣扎都做不到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许安哲挑眉,戏谑地看许子凌,见许子凌似乎不想说话,他又说道:“老三的画是你故意弄坏,企图挑拨老三和幺儿的关系。”
“这件事老三早就发觉不对,他只是怕自己和幺儿关系真闹僵才没跟你挑明,你利用他珍惜名作这点,他何尝不利用你继续和幺儿联系?”
“可你更可恶,老三和幺儿之间明明没有任何矛盾,却被你挑拨的差点断绝关系,你该死。”
“第二。”
许安哲伸出两根手,慢慢指向许晟煜。
男人早已收回自己捏住许子凌的手,他拿出一块干净手帕用力擦着自己手,修长好看的指节已被他擦红,可许晟煜依旧没停下手上动作。
许安哲声音变得更冷了两分,“大哥成年庆生那日,你穿着睡衣想去勾引他,被大哥拒绝后却故意在幺儿面前告状,说是大哥想对你不轨。”
“七年之久,大哥再不曾回家住过,有你在的地方大哥甚至不愿踏足一步,你以为你只是想爬他床失败,却不知你颠倒黑白的告状有多让人失望。”
当然,失望是许晟煜对许旋鱼的,因为当年许旋鱼只听了许子凌的一面之词,便跑来和他对质,伤透了某位刚成年哥哥的心。
许安哲声音再次一转,这次他将自己手上伤疤露出,“第三。”
“当年幺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后山,现在早已查不出来,但以你的性格,肯定是你引诱了她,她才会像受惊小兔一样跑到训练场,才会看到那些……”
他轻抚自己臂上伤疤,对许子凌露出一个森冷笑容,“许子凌,你当时还小,不够狠,你要是狠一点,能让我死在那里,今日也就没有这些事了。”
“可我没死,还成了暗卫营的掌权人,现在就该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说吧,你想要什么死法?”
许安哲手腕一转,一把锋利匕首插在桌面上,没人看到他将匕首藏在了哪儿,甚至都没人看到他是怎么拿出的匕首。
阳光下,唯一闪着光的只有锋利刀刃和许安哲更锋锐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