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确有其事。
“是呀，我就是这么花的。没办法，现在我是掌权人，我想怎样就怎样。”烨华笑得越发嚣张，完全没把烨染放在眼里。
手下败将，何足挂齿？
烨染深吸了一口气，控制好自己即将爆发的怒气。把视线转向窗外......
烨华以为他无计可施又无可奈何，自惭形秽。
他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豪车缓缓行驶至烨氏集团位于帝国大厦的总部门口。烨染和烨华刚下车，大门口便以红毯铺路，员工站在两边夹道欢迎。阵仗之大，堪比一国首相到访。
所有人看到烨华身旁的烨染都是一愣。
“是烨先生。”
“烨先生回来了吗？”
“烨先生回来了，太好了！”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毕竟烨染任职多年，余威犹在。
烨华的脸面顿时挂不住了：“都静静！”
大家顿时鸦雀无声。
“烨染先生这次是来参观集团改革的新项目，不会停留太长的时间......”烨华高声说了几句。这几句话足以把烨染闲杂人等的地位交代得一清二楚。
杜绝一切隐患。
在大家审视的目光下，烨染默默跟在烨华身后进入集团大厅。
新修建的ceo专属电梯前，烨华停住脚步：“对了烨染，这部电梯是我专用的，你还是去搭普通员工电梯吧，我在会议室等你！这里你还不配。”
烨染顿了顿，一句话没说转身去搭乘另一座电梯。
烨华嘴角儿上扬，哼着小调走进专属电梯。
出来的匆忙，烨染穿的是居家服饰。宽大的毛衣配上牛仔裤，头发没擦摩丝稍显桀骜不驯，和之前职业霸总装扮稍有不同。
在别人眼里，这就是颓废。
更是一蹶不振！
于是，员工电梯里被大家挤在最前面的烨染就听到了这些窃窃私语。
“哎，听说为了一个女人才搞成这样的。”
“可惜了。”
“被家族都遗弃了，恐怕日子难过，来抱大腿来了。”
烨染面不改色，只当没听见。世界上总有迎高踩低的人，也并不少见。职位和权力的更替，跳梁小丑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也好，是个让人看清楚真面目的好时机。
“烨染啊，听说你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要不要我介绍门卫一职给你？烨华先生一向大度，肯定会对你施以援手的。”烨准平旧部胡恒译就站在烨染身后。他之前就因为账目问题被烨染追责过，积怨已久。
现在烨染失势，自然要踩上几脚才开心。
“......大可不必。”烨染连头也没回，完全没把跳梁小丑放在眼里。
胡恒译的手下开始变本加厉说些更难听的话。
烨染不再理睬这些人，到达79楼会议室时，信步走出电梯。
“哦对了，贪污集团的钱，早晚会让你吐出来的，记得这句话。”烨染转身，在电梯门关闭之前正视胡恒译。
在胡恒译咬牙切齿的神情下转身离去。
“烨先生，烨总已经在会议室等候了。”秘书是林觉手下，对烨染还是非常客气。
烨染点点头，走进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都是公司大小股东代表，他们显然没想到会见到烨染，大多数目瞪口呆。
烨染也是一愣，不知道烨华在玩什么花样。
“烨染，进来请先敲门，这还用我教你吗？你的礼貌呢？”坐在主位的集团总裁烨华讽刺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