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
江以立刻给予回应，却异常凶狠。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祁声移那句“你反应不对”，以后这句话只可以他用来讽刺祁声移。
亲着亲着祁声移尝到了血腥味。
他自己的。
江以，用牙齿把他磕出血了。
这也太卖力了。
回家的路上，祁声移不禁想，江以这么卖力是为了什么。
这节目是江以参与决策的，那个时候，他知不知道许意也要一起参加。
如果知道，如果他真如自己所说的，不想与许意有半点任何方面的瓜葛，又为什么愿意跟他一起上这个节目。
就像涂乐然说的，不尴尬吗？
还是说，跟许意上节目是最终目的。
他祁声移才是陪着的那一位？
这些本应该是他在公司开会时碰到许意就有的疑问。
但那个时候，他刚跟江以缓和了矛盾，又听说许意完全是为了配合喻言那边的安排才破例参加的，就把这个疑问按了下去。
现在，被涂乐然郑重提起，这个疑问又冒了出来，并且很难再压下去。
“怎么不说话？”江以问他，“被我的热情和吻技折服了吗？”
祁声移舔一下破了的嘴唇：“我是真的服。”
江以：“……”
进了小区，他们在绿荫小径中穿过。
蝉鸣阵阵。
途径六方形的小亭子，江以拉着祁声移坐了下来。
“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解释，”江以说，“一开始我以为没必要，想着你应该不会介意，但你这两天经常突然就心情不好……”
祁声移：“……”
他是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但真不是为了这件事。
不过假装一下也无妨。
祁声移就默认了，静候江以下文。
“我当时，跟楚哥，呸是楚南枫，我当时跟楚南枫说想和你一起参加这个节目的时候，不知道许意也要参加，他从不参加任何综艺。”江以顿了顿，“如果让你不方便了……”
祁声移：“你就没有什么不方便吗？”
江以有点激动。
搞笑，祁声移是在阴阳他吗？
许意在他心里算老几。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一些陈年旧事被网友挖出来发酵。
“我有个屁的不方便啊！”江以说，“只要你没有不方便……”
如果他真的不方便，江以要说什么要做什么祁声移大概想象得到。
祁声移冷笑两声。
他不需要。
他只需要确认江以事先不知情这一点。
我也没有什么可不方便的。
——祁声移本应该这么说。
但既然江以都默认他心情不好是因为许意了，他也不想再默认自己的身份和存在是无关紧要的。
所以他是这么回答江以的：“如果我说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