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个职位,你都别想好做。”
戚白原本好好的,挺早这句话直接变了脸色,顿了顿,忽然问道:“除了案件,你是不是不太关心别的东西?”
办公室的门重新打开。
同事们崔莺莺盼秀才的目光中,戚白拎包走人,裴临拦都没拦,脸色仿佛吃了二十斤鲱鱼拌榴莲。
高航震惊了,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问:“老大你没事吧?”
裴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道:“把戚白的入职通知拿过来。”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报道日期是明天。
高航:“他说什么了?”
裴临盯着门口:“他说今天的加班费不要了,让我多吃脑白金!”
五分钟后,投影仪开始闪烁,白板被人‘刷’地一声拉开。
“死者许时良,27岁,江源生人,生活在单亲家庭,父亲在他大学期间因意外车祸死亡,江南枫苑居民区是2001年的房,许时良父母付的首付,贷款在2009年还清,目前是他和妻子赵传雨两人住在一起。”
唐心补充:“尸体在医院已经做过清理,解刨还没完成,但就目前来看,死者双眼结膜苍白,没有明显出血点,口腔也没有损伤,根据医院的诊断,基本可以确认死于一氧化碳中毒。”
裴临问:“今天早上在医院发生的争执是怎么回事?”
“因为发现死者意外身亡送到医院的,是他的妻子赵传雨,而坚持他杀的是他母亲。”
裴临手肘撑在桌上,拇指按着唇:“两次报案都是死者母亲,他们夫妻关系怎么样?”
叶然回答:“问过邻居都…都说挺好的,没听见过什么争吵。”
裴临又看了他一眼,叶然只好结巴道:“综上来看,可,可能是自杀或意外。”
“我让你翻页。”
叶然脸都红了,赶紧翻到卧室取证的那一张。高航立马发现不对,问:“窗户怎么是开着的?”
裴临思索,用笔虚指照片上的人形轮廓:“不仅窗户开着,位置也不对,许时良睡在靠窗的一侧,他妻子赵传雨睡在里面却没事,而且是她送的医,很可能是现场第一目击人。”
他顿了顿,道:“是他杀。”
鉴于无罪推论的立场,他没有说凶手,但至少是嫌疑很大。
唐心反应过来:“照这么说,前两天许时良被挟持很有可能是预谋的,可绑匪明明图的是财,已经被击毙,入室杀人的条件不足,能有什么联系呢?”
“有没有查过许时良的债务情况,包括近期购买清单,网上实体都要。”
高航递了一份资料过来,上面是银行对账单打印版,以及刚从他电脑里提取出来的网购记录,别说大额支出,就连衣服内裤都很少超过500块,这不太像一个27岁,家庭还算良好的男人的消费观。
裴临看了一会,忽然想起来:“我记得许黛字写的挺好的。”
唐心翻看资料:“他妈妈是江源市医的外科大夫,那个年代,好学校的大学学历已经很好了。”
裴临倏地一笑:“那挺意外,我还以为所有医生的字都是在哈士奇背上练出来的呢。”
叶然还是第一次坐这么近听领导开玩笑,见他有点松垮的坐在椅子里,整个人略显疲惫,但眼神带光,仿佛凝聚了所有注意力,莫名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还挺放松的。
“等等,上一页,”裴临指着一堆网址,忽然问:“这些都是什么?”
叶然打开,都是一些吃喝玩乐的攻略,他很自觉的查起来,俱乐部,gay吧,桑拿房,什么都有,最后还夹杂了几个造型新奇的建筑物,都是艺术馆,再看搜索记录,基本都是这一两个月的。
唐心从心理学的角度看:“27岁关注吃喝玩乐很正常,但一般都有倾向性,或者说意向覆盖区间,上面的gay吧,俱乐部和桑拿房勉强可以归为一类,但艺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