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睁大双眼看向自己的双臂。
狭小的眼仁随着两个圆柱体移动着。
他木呆呆看着失去前端的肢体鲜血不停地涌出,半晌之后一声痛苦嚎叫从不他的嗓子大之中挤出。
那痛苦程度让四逃窜的人群听着不寒而栗。
“我不喜欢被生人触碰,所以在身上做了点小手脚。”藤丸原一看着男人惨状没有丝毫触动,脸上依旧笑的温柔儒雅,但是此刻这温和的笑容在男人看来无比恐怖。
这个轻描淡写之间就将的自己手臂给削断的青年比之前小鬼可怕多了。
“······啊啊啊!魔鬼!怪物!”男人的惊恐着在地板善蠕动试图远离可怖的青年。
但是很显然这只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真可怜呢?没有了手臂人在这个蒙昧的村庄里怎么生活呢?”青年垂下眼睛好似真的是认为这个失去手臂的男人很可怜,但是男人抬起手臂却不是这样说的,“实在是太可怜了,这般不幸的未来真是太可怜了。”
“所以为了杜绝这般不幸的未来,请你现在就去死吧。”
山民听到青年如此宣判。
随着青年的话音落下,男人断裂的肢体开始扭曲,本就奔流不止的血液以一种极为可怕的速度开始流出。
哀嚎——
极度痛苦的哀嚎——
死亡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一同到来。
被咒灵驱赶在成一堆的山民惊恐看着眼前上演的暴行。
此刻他们已经不敢言语出声,甚至连动一下都不敢。
即使愚昧如他们也意识到了。
面前的人,不,面前的怪物轻轻松松就可以让他们痛苦死去。
幼女的脆弱与可欺,让他们模糊了他们与这些怪物的界限。
他们被骗了!这群怪物!这群该死的怪物!
青年即使犯下如此暴行依旧笑的儒雅温柔。
青年口中说着的怜悯之言但是所行却是暴虐之事。
夏油杰的不解,为什么青年可以如此矛盾。
但是不得不说看着这些仓皇求饶的猴子,看着他们这副丑态他的心中涌现出一丝快意。
这群该死的猴子只配在地上如同蛆虫般挣扎,即使是痛快的死亡也不是他们可以拥有。
这一刻夏油杰对于普通人的恨意到达了顶峰。
“理子,别玩了,在玩下去他们就该吓尿了。”伏黑甚尔唤回藤丸原一,男人反手将睁着一双怨毒眼睛看向藤丸原一的女人斩杀。
“果然不管是哪里都不缺少这样蠢货,不管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伏黑甚尔厌恶的挥去刀刃上的血液。
“不过不管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流出的血液都是一般颜色呢。”藤丸原一接下伏黑甚尔的话语继续说了下去。
夏油杰不明白他们所说话语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并不想要深究他所说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不过并不要紧。
因为藤丸原一和伏黑甚尔本来的目的就不是要扭转少年的思维。
他们要做的从最开始就是让夏油杰对咒术界感到失望。
赌约。
在这场赌约之中获得胜利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
仅仅是一丝一毫,一瞬一秒,只要是出现一点对咒术界失望的念头这场赌约就是他们的胜利。
手臂上黑色圆环的半边已经变成了红色,这就意味关于夏油杰和他的契约是他胜利了。
手腕上的铭文此刻半黑半红,红色一边滚烫灼热,黑色那边无比冰凉,但是藤丸原一知晓不久的之后这串铭文也会变成猩红色。
夏油杰感受着手掌上炙热到痛苦的铭文,突然意识到他们目的是为何了。
“真是大意了。”三年前的那个夏日他心中十分坚定自己不会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失望。
在那个未曾经历过黑暗和苦痛的夏季他依旧相信着咒术界,相信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