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张娇儿对他视而不见,话也不说一句,饭也是胡乱做的,只能勉强入口,两日之前张娇儿躺在炕上也不做饭也不起身,韩二郎只当张娇儿不愿意伺候他,韩二郎自我嘲笑一番,他现在不过是一个躺在炕上的瘸子,也不怪张娇儿有别的想法,何况张娇儿还生的那般的好,他自知如今更是配不上她。
今日张娇儿更是话也没有说一声,拢着头发就往外面走,韩二郎只当张娇儿再也不回来了,没有想到张娇儿又回来了。
韩二郎心中冒出了几分的雀跃,天知道他现在多需要张娇儿,不过作为一个大男人,韩二郎并不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
“你回来干什么?”
“这是我的家,我怎么不回来?”
张娇儿回道。
韩二郎国字脸,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不白不黑,不肥不瘦,目测身高有八尺,正好长在张娇儿的审美上,张娇儿禁不住心跳加快跳了两下。
“你不走了?”
韩二郎听到张娇儿的话,心中热热的。
张娇儿没有回应,有些慌张的闪躲一边来。
她拿着放起放在一旁的抹布,挽起袖子“呲呲呲”的擦起木柜来。
正房中放着一对木柜,这是张娇儿和韩二郎成亲的时候,韩二郎从山上砍了一颗树,请了木匠来做成的。
张娇儿擦完了木柜,又拿着炕笤帚来扫炕,等扫到韩二郎的身边,赵娇儿挑了挑眉,韩二郎现在是个病患,不能让他移开。
这般想着,张娇儿又转移了方向,朝着另一侧扫。
炕上扫完,张娇儿又换了地笤帚,扫地。
张娇儿“吭哧吭哧”将屋子里的卫生做了一边,屋子里干净了许多,张娇儿看着高兴,内心满意。
天色不早了,到了吃饭的时候,张娇儿往厨房去。
韩二郎看着张娇儿,脸上带着疑惑。这些活张娇儿从来不愿意做,十天半个月实在没有法子屋子没有地方落脚了,张娇儿才不情不愿的做两下,虽然这般,她动作也迟缓,满心的不耐烦,那个时候韩二郎不愿意勉强她,将家事接过来,张娇儿见韩二郎接过手去,就更加不沾手做这些家务,一有空就端着瓜子盘子找对门的邻居唠嗑去。
如今张娇儿用心的做这些家务事,做完之后还带着一股子喜悦,这可是往日没有的,“若是-难道?”
韩二郎摇了摇头,暗自嘲笑自己是妄想。
这往日他身子好的时候,能下地能上山的时候,能做家务活的时候,张娇儿就从来没有对他有过好脸,如今他瘸了,不能动弹了,难道张娇儿就对他好了?张娇儿又不傻,她怎么会这样?
就在韩二郎在心中琢磨着张娇儿到底想要干什么,张娇儿在厨房中犯了愁。
米缸中肉眼可见到底的玉米面,靠墙的放食物的架子上,放着一个竹编的笸箩,笸箩中放着三个冷的硬邦邦的窝窝头,还有一碟子咸萝卜条。房梁上挂着一个竹篮子,里面有五只鸡蛋,张娇儿一把将鸡蛋拿下来。
张娇儿倒是愿意将她空间里吃的食物拿出来,不过眼下这个情况,若是张娇儿真的拿回来,怕是要让人生疑,进而联想到此张娇儿非彼张娇儿,若是让人将她当成怪物给烧了,那么她岂不是白投生了这一场,也不能怪张娇儿这般小心,在这个物质条件缺乏,科学文明并不普及的年代,对于这些人来说,凡是一些不曾看过的,怪异的东西,都视为怪物,轻的要调教成她们熟悉的模样,重的就要打杀了。
那呼兰河传中的小团圆媳妇,不就是因为周围人认为那个女孩不像个小团圆媳妇的模样,开始被她婆婆调教,最后被折磨死了吗?
或许张娇儿是太过小心了,不过张娇儿觉的小心使得万年船,她还是凡事要谨慎一些,就算是她要将空间的东西拿出来,也要等到合理的理由合适的时间才行。
张娇儿想到这里,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