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宫女面面相觑,一听跟林常在有关,她们面色一肃,不敢自作主张,正当这个时候,李常在出现了,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她对着绿萍说:“说过这件事情我会做主,可是你还要在后宫之中做出这件事情,如今事情已经闹大,只能求皇后娘娘做主了。”
苏梦嫣没有治绿萍的罪,只让她收拾好回去,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这次好在是她的宫女先发现绿萍,否则绿萍性命难保。
翌日一早,琴瑟忽然匆匆走了进来:“常在,皇后娘娘命您去一趟。”
“为何?”林潇湘在她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眼底满是不解。
自她怀孕以后,苏梦嫣就免了她每日请安,只让她好生调养,今日却如此反常,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人难免心生惴惴。
“奴婢不知,您还是去一趟吧。”琴瑟道。
林潇湘便命她找出最好的衣裳,又梳妆洗漱,这才施施然在一干宫人的簇拥下前往坤宁宫。
“嫔妾拜见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林潇湘因怀着身孕,没完全蹲下去,苏梦嫣体谅道:“常在怀着身孕,那些虚礼就免了,来人,赐座。”
“多谢皇后娘娘。”林潇湘面上态度也做足了。
众人对她晚到的事虽然略有怨言,但苏梦嫣都没说什么,她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瞥见所有后妃都到齐了,林潇湘的心脏突地一跳,再瞥见苏梦嫣身边的绿萍,她更是攥紧了扶手,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绿萍,把你昨日说的话再说一遍吧。”苏梦嫣施施然道。
绿萍目光坚定的望向林潇湘,将香菱在她宫中如何受欺负、以致心灰意冷最终跳湖自尽的事娓娓道来,矛头无不指向林潇湘。
“她说谎!”林潇湘激动的站起身,小腹生疼,眉头紧蹙。
琴瑟忙扶她坐下。
路娴掩唇轻笑:“如不是确有其事,姐姐为何情绪如此激动?”
林潇湘怨恨的瞪了她一眼,目光转向台上的苏梦嫣:“皇后娘娘,且不说嫔妾宫里根本没有香菱这号人,只说这绿萍口口声声说是香菱好友,有何证据?空口无凭,难道由着她一张嘴瞎编么?”
苏梦嫣垂眸看她,早就预料到林潇湘会在此发难:“昨晚本宫的人发现绿萍暗中在烧纸钱,这是宫中大忌就不用说了吧?如果香菱不是绿萍好友,她怎么会这么
豁得出去?”
“这个绿萍未免也太可怜了,自己好友被主子欺负的只能够跳湖自尽,以此来了结自己的生命。她不顾林潇湘势大,居然站出来,替自己的朋友伸张正义。”林潇湘虐待宫女,导致宫女被逼无奈只得跳湖自尽这件事情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就连扶柳此时也正在同陈雅兰讨论着这件事情。
扶柳本就是民女,对待宫女自然没有那些官家小姐那么凶狠,所以她听见绿萍为自己的朋友伸张正义之时,心中对这个绿萍好感倍增。
在她心里只有重情重义之人,才能够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站出来想要回一个公道。
坐在她对面的陈雅兰,虽然是武将世家,但她也深谙那些妇人后院里的道道,所以此时听见扶柳夸赞说绿萍是一个重情之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嘴角扯上了一丝微笑说道:“你啊,有些事情不能只看浮在于表面之上的真相,真正的真相到底如何还未尝可知呢?”
听见他这样子说,扶柳眉头一皱,有些不明白陈雅兰何出此言,看着他疑惑的神情,陈雅兰微微一笑说道:“你真的以为绿萍敢以自己的力量去蜉蝣撼树,若没
有她的身后没有人指使她绝对不敢站出来。”
“什么。”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