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白贵妃又从天牢来到了冷宫,而司徒兆则毫发无损。
这种惩罚,对白贵妃母子二人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损失。
想到这里,司徒曜不由的心寒。
不管怎么说,白贵妃先后残害多条人命,其中还有先皇后这种身份尊贵的女人,竟然也不能使白贵妃恶有恶报。
司徒曜不知道,父皇到底是在想什么,白贵妃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若被天下人得知,不知又会引起怎样的风波。
而父皇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人难以捉摸,难道就是因为喜爱这个女子,才对其法外开恩?
那自己的母后呢?难道父皇就不曾对母后有过一丝感情?所以才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杀人凶手,却不将其绳之以法?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那司徒曜就要为自己死去的母后叹一声识人不清了。
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父皇。
这些事情,他不想理解,也理解不了,司徒曜只觉得自己心里难受,早知如此,自己何苦还费力的找什么证据?
不能使真凶归案,一切努力皆是付之东流。
可是想想,如果自己没有这些证据以父皇的性子,怕是
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吧?
也许,这就是偏爱与不喜的差距吧!
而白贵妃,从天牢来到冷宫以后,又是从前那般。
“本宫以前是怎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太子又怎样?还不是不能让本宫伏诛!”白贵妃嘴角带笑,一个人在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冷宫里喃喃自语。
一开始,她被打入天牢,也是慌了,杀母之仇,司徒曜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谁知道,不过是几个时辰,自己便从天牢出来了。
她知道,这是皇上心里念着自己,且因为自己母族的关系,冷宫里的这些人并不会让自己吃苦。
相反,她在冷宫,就像是回到自己的宫中,并没有任何不适,那些人对她的吩咐都是尽心尽力的办事。
且外面有不少人打着看守的名义在外面守着冷宫,更像是把她保护起来。仿佛是担心太子会对她下手一般。
看来,太子也不过如此嘛!白贵妃心里冷哼一声,一切都还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另一边,崔觅雪得知这件事以后,就来到了司徒兆这里。她并不是完全担心司徒兆,只是有些事情,她不得不搞清楚。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苗疆人反口
了吗?怎么还被皇上知道了事情真相?还有这种结果?”
司徒兆就把当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崔觅雪说了一遍,崔觅雪也没想到太子竟然还有这些证据。
一时间也怪不得司徒兆。
“原来如此,没想到皇上知道了事情真相,还能如此,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崔觅雪问。
她想看看司徒兆对现在的情况是什么看法,又有什么办法对付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谁知,司徒兆一脸得意的说:“本来我是被太子禁足了的,可现在,父皇醒了,也就撤了禁足,可以看得出来,父皇心里还是有我的。”
崔觅雪听了,也是一脸高兴,皇上心向着谁,那谁就有可能是最后的胜者,哪怕对方是太子又怎么样?
“也是,哪怕是知道了白贵妃杀了慧妃,皇上还是不忍心对白贵妃下狠手,也没有让你们真的受伤,这一切都足以证明,你们在皇上心里的地位。”
“我母妃现在在冷宫里,也比在天牢好的多,由此种种,可以看得出来,父皇只是一时气恼,待父皇消了气,定会把母妃接出来的。”司徒兆继续说。
以他的想法,皇上对白贵妃宠爱有加,又怎么
会因为一个妃子而就此厌弃白贵妃呢?
这两个人想到这里,就觉得十分得意,心里对太子更是看不上,身份尊贵又如何?
没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