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理智的挤出个笑脸上前打了招呼。
“白掌事这是去哪了?”
“娘娘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起什么?”她冷着脸无视了他的客套。
“治疗过程可能有些痛,心情难免有些低落。”
“一定要扎那么重么!你的医术真的没问题么?”
听到她的声调突然变高,像是在训斥他一般,他刚想不服气的解释一下,她竟径直的走了,气的颜鹤咬着牙使劲的对着空气挥了几拳。
穹都的醉风酒楼很是出名,出入的尽是达官显贵,颜鹤一袭鲜艳的紫衣丧着脸喝着闷酒。他心里的苦无处可诉。
突然,一个人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看了一眼,朦胧的眼神立刻有神了些。“程时羽?”
“你倒是会享受,跑这么贵的地方喝酒。”程时羽从衣服里掏出自带的杯子,给自己满上。
“你怎么来了?”
“庄主也来了。”
“他也来了?”颜鹤瞬间醉意全无。
程时羽端起酒杯,对他笑着点点头。
“你还是那么喜欢穿五颜六色的衣裳!”一个声音如清铃般的女孩子从天而降般坐落在了他的身边。
“南枝理?”颜鹤皱了皱眉头
“好久不见啊,颜鹤先生。”南枝理夺过他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颜鹤此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只是觉得穹都要不太平了,自己也不太平了…………
新置的大宅中,奴仆们脚步匆匆的置放着物件,打扫着各处。
宗祁云庭站在檐下,目光冰冷的看着四周的一切。
“庄主,颜鹤来了。”
他扫了眼程时羽身后的颜鹤,转身进了屋子。
颜鹤看着宗祁云庭那副带死不活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禁在心里狠狠地咒骂起来,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子,心塞的事一件接一件。
不过,他恼火归恼火,还是乖乖的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