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给的吧,郑琳!”
这些青云党子弟,只是单纯的坏。
而郑琳,却是又坏又狠,四女身上的伤,都是郑琳打出来的。
整个船舱不见郑琳的踪影,而通向歌姬卧室的大门又紧闭着,不用想也知道,郑琳就在里面。
在李辞的注视下,房门缓缓拉开。
身穿黑色锦衣,头戴纶巾,皮肤甚至比女人还要白皙几分的郑琳,面带微笑,悠然走了出来。
郑琳没有急着理会一众拥趸,而是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
“虽说此地是歌姬的脏窝,却芳香扑鼻,既有女人的体香,也有恰到好处的淡雅檀香。”
“看来世子为了调教这四个器物,很是上心。”
说到这,他看向窗边蜷缩成一团的宫玉卿,笑着调侃起来。
“既然是器物,怎能用布遮着?”
“层层遮挡,本公子如何欣赏其中的柔滑细腻?”
“器物就该有个器物的样子,宫玉卿,你说呢?”
听到郑琳貌似文雅,实则处处透着阴狠的话语,宫玉卿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她默默抬起头,不敢去看李辞。
眼泪更是不知不觉的夺眶而出。
吴守义死了,但宫玉卿的枷锁非但没有解开,反倒更重了。
郑琳知道她的一切,包括背叛李辞,以及家人的下落……
宫玉卿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她忍着心中的万般屈辱,将肩膀上的衣裳褪下。
就在这时,郑琳犹如梦魇一般的声音,再次传来。
“还是太多了,看不清!”
“本公子喜欢的器物,需要洁白无瑕才行。”
洁白无瑕……
连最起码遮羞的布,都不能留!
宫玉卿咬着下唇,鲜血溢出,都毫无察觉。
这一脱,她将和另外三个姐妹,彻底分道扬镳,变回那个龌龊肮脏的贱货。
就在宫玉卿伸手抓住脖子上的红绳,准备扯断肚兜和尊严最后的寄托时……
李辞的大手,从天而降,直接把宫玉卿冰冷颤抖的小手按住。
“世子……”
宫玉卿抬起头时,眼泪早已将妆容哭花。
而李辞却轻轻叹了口气:“傻丫头,你该不会真以为,本世子对你和吴守义的关系,一无所知吧?”
宫玉卿犹如晴天霹雳,眼神骤然呆滞。
李辞无奈苦笑:“画舫里只有你们四姐妹,本世子每次来画舫,必然会走路风声。”
“你们四人中,必有一个奸细。”
“保胜必旋,早就把画舫盯死了,你每次离开画舫,进出吴邸,都是在本世子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