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
“这群家伙全都穿着重甲,又有武器,我们赤手空拳,这怎么打?”
“世子殿下,这不合逻辑,有本事让我们也披甲!”
面对贡生的抗议,李辞却冷声反问:“重甲多少斤?难道你们睡觉的时候也披甲?行军的时候也披甲不成?”
“禹城叛党可不会跟你们讲公平,况且老兵们已经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你们已经死成一片了。”
“记住了,你们的武艺,到了战场上,一文不值。”
武举贡生的愤怒情绪,逐渐被惭愧所取代。
当初投奔恭王的老兵不下百人,结果只有三十个人逃了回来,剩下的人,全都死在了长旗县的土地上。
与这些老兵相比,禹城叛党只会更彪悍,更疯狂。
纵使被打的人仰马翻,昏死过去,武举贡生也不再发出任何怨言。
短短一炷香时间,三十个披挂整齐的老兵,以完胜的姿态,重新集结在李辞身边。
而那六十多个意气风发的武举贡生,则全部躺在地上,受伤和昏迷者不下十人,剩下的人,全部鼻青脸肿,哀嚎不止。
李辞的残酷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伸手一指赵杵,四个老兵直接过去,把赵杵拖了出来。
三个老兵负责压制住赵杵,另一个抡着槊杆,一次次的砸在赵杵的屁股上。
砰!砰!砰!
毫不留情的重击声,不断回荡着,就连看热闹的仆人侍女,都吓得脸色煞白。
“世子殿下,别再打了,我的尾巴骨都快断了……”
看着苦苦哀求的赵杵,李辞眉头一挑:“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六十三人!”赵杵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李辞眼神却骤然冷酷起来:“这么轻易就交代了军情?若是被禹城叛党俘虏,岂不是稍加折磨,你便把所有弟兄都卖了?”
赵杵直接愣住,脸色涨红,除了疼,更是屈辱。
他做梦都想不到,引以为傲的武艺和胆识,在真正的战场上,竟如此可怜……
咔嚓!
由于老兵用力过猛,槊杆直接断裂,这一下也直接把赵杵打的浑身抽搐,甚至连懊恼都忘了,只剩下本能的求饶。
老兵却撂下断裂的槊杆,接过战友递上来的崭新步槊,再一次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