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某营帐外,一名匈奴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去。身穿皮革上衣的胡人用一双炯炯有神的杏眼瞪着闯进来的士兵呵斥道: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没看到我正接待贵客么?
身边穿着皮制大衣的男子长者高高的骸骨,英俊的脸庞下长着一小撮硬须;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厚厚的眉毛。笑吟吟地说道;尔特,还是那么大的火气啊!
匈奴士兵听闻看向那人连忙跪地道:参见呼衍王。禀报左大将,是前些日子去追杀那汉人的骑兵们回营了。
被叫做尔特的匈奴男子哦了一声:那人头可带了回来?
匈奴士兵支支吾吾着,左大将脸色一沉大骂道:哑巴了?士兵这才缓缓说道:领军百骑长被杀,损失了四五十骑,其余人逃了回来。
“废物”左大将大叫一声掀翻了眼前的桌子。
呼衍王镇定地询问道:那人是?什么来头?
“是一个紫衣少年,他还有好几个同伙;有一个拿着木剑的,就是他杀了百骑长”。剩下的几个都穿着白衣,匈奴兵沉思了下,连忙补充道:还有个白衣老者。
“我这就带人去把他们砍了,拿他们的脑袋来祭奠死去的兄弟们”说完左大将提起了自己的长戟。
“不可,我们此行另有目的,切不可冲动暴露了行踪”
难不成就这样放过他们?左大将把手中的长戟往地上重重地一丢。跪在地上匈奴兵瞧见了这一幕不由擦了擦头上的汗,心中暗暗地想着那可是呼衍王,左大将竟敢如此无礼。
呼衍王毫不在意反而大笑道:沙尔特啊沙尔特,跟了我这么多年;都成了左大将了还是那么冲动。说完挥了挥手让匈奴士兵退下。
匈奴士兵如负释重地站立起来走了出去。
呼衍王等他完全走了出去道:若前几日所收之信不错的话,那几人应是江湖中人;定是为了争这江湖令而来,那白衣老者的应是潮声阁阁主。既是江湖帮派那就让江湖势力解决,让我们潜伏在各大宗门的子弟将他们的行踪暴露给与潮声阁有矛盾的宗门,让他们自相残杀。
秒啊!左大将称手道绝。
夜色下,离月夜城不远处的一片密林中,一队队身穿红色战甲身下骑着皆是大汉军马;每个人的脸上精神抖擞,手举火把照亮了一片。
领军之人身着黑色铠甲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幽灵,一双眼睛闪着火光向四周望去。
“耿都尉,前方有火光逼近,不知是敌是友。
“所有人警戒,准备作战”耿秉抽出了腰中的长剑。
眼看马车随着火光越来越近,耿秉正欲下令迎战,迎面而来的马车猛然地停住,传来一声嗓门大喊着:耿大哥,别动手,自己人。
听闻后,耿秉抬起了手转身道:你们几个回营准备饭菜,是我的朋友。诺,几名汉骑骑马向身后的军营骑去。
“好小子,终于到了。耿秉快马骑到马车旁轻轻地打了一拳在白云风的肩上。
“哎呀,好疼啊!”白云风假装疼痛得捂着肩膀。
“你小子,自从被那沈剑心狗日的带去喝了酒后,怎么现在学会了他那无赖样。”耿秉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可曾是你师兄,还有耿大哥你看你旁边那位是谁。”耿秉顺顺着目光向身旁看了过去,马车灯照在脸色发黑的沈剑心脸上。
见他如此吃疱,白云风不禁大笑起来。
“呦,这不沈兄啊,别来无恙啊”
“你这狗日的,竟敢骂自己的师兄了,真以为自己入朝为了官我不敢揍你了”沈剑心扬了扬手中的拳头威胁着。
“哈哈,岂敢啊,沈兄你那剑法想当年可是宗门无敌手。
少拍马屁,照样揍你。让你不好好学剑,跟师傅学兵法后被赶了出去。
沈剑心的话好像戳到了耿秉的伤点,好半天没有说话。
沈剑心见状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