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来。”
她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难以理解当时的情况,
“结果被每个院子门口守着门的兵士发现了,告诉了侯爷,侯爷便……罚了他整整一年的禄银,还打了五十鞭子,差点把人都打没了呢!”
我悚然,手都有些发抖了,
“可是因为酿出来什么后果了?”
她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侯爷他都说没有了,不过他当着全府人的面打完阿福后,冲着我们所有人说……”
我好奇的紧,不出声的看着她,她却哭丧起了脸,
“奴婢记不清了,不过大致意思就是,侯府里,侯爷说的话,不能随便去触碰吧。”
我撇了撇嘴,将毛毯往上拉了拉,
“倒没发现他还这么有控制欲,就他这样,你之前还同我说他好伺候?”
她又冲我笑了笑,
“这就是奴婢与夫人说的有意思了,侯爷虽然对自己立的规矩,执行的极严,但这样的规矩,一两年也难见一次,而且都不是什么难做到的,只要照着他的话做,也没人会受罚的。平时的侯爷很是平易近人,过年过节的赏银给的也足呢。”
这不就是另类的打一棒给个枣嘛,亏得这些人还感恩戴德的。
我俩闲聊着,时间过的很是快。
太阳渐渐也落下去了,甜果绣好了手里的图样,被我喊了出去,我把椅子毛毯也都收了回来,坐在圆桌边等着青葡她二人回来吃饭。
少时,月门下有了动静,我抬头看去,青葡她二人正往屋里走来,手里拎着几个大包袱,不断的还低着头交谈着什么,直到走到了桌边。
青葡一脸疲累的神色,看来是逛的尽兴,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一丢,在圆桌边坐了下来,
“小姐,我和巾眉在路上听说,沧州那边闹了蝗灾,还有一股子小流匪在月城那边骚扰,抢劫商客呢!”
我好奇问道,
“看来还挺严重?已经传到柳都中了。”
巾眉拍了拍青葡的肩膀,示意她继续说,自己则拎起那些东西,往她们住的侧房走去。
青葡急匆匆的倒了杯水喝下,又喘了口气,这才对我继续说道,
“何止呢!重点不是这个小姐,听那些百姓说,昨日里皇上已经下了口谕,让温侯爷负责押送赈灾的银两,还有剿匪的人手,择日就要出发前往沧州赈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