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船中央的我,在两边就都不是人了,况且这人,远不像表面表现的这么简单。
一个皇子,表面上既无强盛的母族势力,也无实权在手,如何能与右相太子那一帮子斗到现在。
“我倒不知道如今我与殿下关系好到如此地步了?况且,温侯所涉的政争,与我一点关系也无,如果殿下要图我什么,还是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他听闻这句话,怔愣了一会,随即欺步上前,眯着一双眼看着我,
“你不信本殿?”
这是准备施美男计了?
我嗤笑一声,抬高头和他对视,
“信啊!我怎么不信!我,我的侍女,差点就都死在围场里了,我如何不信?”
他拧着眉毛,盯着我的眼,似乎想看出点其他什么东西,我只当这是个脑子不大好的兄弟,抬着头与他对视。
半晌,他将视线低了下去,耸动着肩膀嗤笑了几声,
“月明,以后时间还长,慢慢的你就会信本殿了。”
我不置可否,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他走到我身边来,学着我的样子靠在了游廊的墙上,
“今日本殿见着你,心情还算不错,你可有什么想问我的?本殿酌情与你说几句。”
我想了想,整件事情确实有很多地方扑朔迷离,暂时不方便问温侯,自己调查起来也晦涩难明,我转头看向他,
“右相为何要针对温侯?”
他沉吟了下,随即缓缓说道,
“右相…与十四年前,老淮阳侯和其夫人身死有关。”
我恍然大悟,脑子中隐隐有一条线,将当年那些说不通的地方缓缓串联了起来,是有人作梗的话,那些事情便大致都有解释了。
“为何右相要…”
“至于这个,涉及到前朝,与本朝开朝的一些复杂的党争,你还是找个时间让梦笑与你解释吧,本殿怕他嫌我多嘴。”
我点了点头,今天有机会知道了关键的这一点,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我正低着头整理着思绪,眼前的光突然暗了下来。
我抬头看去。
三皇子比魏月明高了不少,和温侯的身高相差无几,所以当他一只手撑在我身侧,一只手拿着折扇抵着我下巴的时候,能将光线遮盖的差不多了,那双眼逆着光,散发着幽暗的光泽,
“本殿告诉了你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打算如何报答本殿?”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与我玩挑逗这一手,我都不能确定到底是会先把我挑逗吐了,还是把我心挑乱了。
我劈手将那把扇子夺了过来,然后丢在了他怀里,
“以后这种无用功殿下还是少做吧,白费功夫不说,我是侯府的人,让人看到,容易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