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沉闷,
“倒是你,两只胳膊,一只脱臼,一只差点就折了,后脑起了个大包,最主要的是胸口那一脚,再重一点,你就当场…”
他话没说完,不过意思不难理解,我低低的嗯了一声,示意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似乎又沉了几分,隐隐的包含了几分怒气,
“你为何不跑?难道你的命就不是命吗?”
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生气的,难道这件事他认为我做错了?
转过头去和他对视,眼神倒是和平时他的眼神一样,平静的不行,
“那其他的那些姑娘怎么办?总得有人站出来不是?”
“我还做不到看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个个死在我眼前。”
他看着我的眼,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十分开心,眼中刚才聚集的怒意瞬间消散,像是从来没有过一样。
他又将头凑近我,
“你便不是个姑娘了?如若你有力气,也不至于…”
我一怒,老子话都说的这么好听了,还是学雷叔叔做好事才被人打成了这样,他怎么能笑得出来,而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嘲讽我垃圾吗?!
“你…”
我只一个你字出口,他竟然突然贴在了我的脸上,剩下的话便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在了嘴里。
我瞪大双眼,脑子如同那时在猎场边,被人一脚踢到树上时一样一片空白。
“不该让你说这么多话的,我先走了。你得好好休息,有事的话喊外边的人就行了。”
他稍离得远点,看着我,脸上挂着让人看不懂的笑容,随即转身走了出去,脚步有些踉跄,应该是在床边趴久了。
他……他亲老子干什么!神经了吗?!
双手不能动,我放弃了乱锤乱打的想法,只能楞楞的躺了一会,脸上烧的如同被火燎了一样。
躺了没多久,外面传来了青葡大声的呼喊,
“小姐!小姐!”
声音没有了平时的娇俏,有几分破声的喑哑。
随即门被人推了开,青葡跛着脚一瘸一拐的往内间的床边冲来。
路上绊到了地上的地毯,要不是她身后的巾眉扶了一把,怕是这一下子又得再多修养几天。
她一把扑到我的床边跪坐下,一张小脸早已哭的布满了眼泪,
“小姐!小姐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以为我和您都要死在猎场里了,现在您没事,我还能看到您,真是……太好了!”
身后的巾眉提醒青葡注意我身上的伤,她不敢乱动,只能将额头贴在我的手上,哭的泣不成声。
一旁的巾眉没有她这么娇气的习惯,不过一张英气满满的脸也是笑开了,眼中还能看见淡淡的血丝。
我安慰地笑了笑,轻声安慰道,
“我没事青葡,这不是醒过来了嘛。倒是你们两个,怎么还出来活动,好好躺着养伤才对。”
青葡还趴在床边哭着,巾眉将她扶起,拿起一边桌子上的手帕给她擦着眼泪,边擦边和我解释,
“大夫人,您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我和青葡的伤已经稳定下来,听侯爷说您醒了,我们这才过来的。”
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可见我这次确实是伤的比较严重。
我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还是转头和她俩说到,
“先下去多修养修养吧,防止留下什么后遗症,就在我这侧间的床上睡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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